這一耳光響亮得叫白曦猛地捂住了臉。
別看她姐弱女子一個,可是能在商場上和男人做對手的那都是女強人。
這一巴掌比男人的巴掌也不差什麼了。
似乎要把自己的惱火都發泄在這一耳光上白曦看見她帥氣的胡總白皙的臉頰都被打腫了。
他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垂頭吹了吹手指的白心。
「你……」胡白只覺得自己嘴裡都是血腥味兒,臉上火辣辣的疼,指著白心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沒有想到白心竟然會突然給了自己一耳光。
雖然昨天陳琳琳在他面前哭了一晚上傷心又可憐,叫他捨不得離開她,想要保護她,因此一整夜都沒有回家。他也的確深愛著自己的初戀,也想要找到辦法和白心離婚可是卻並不是現在。
整個公司目前都是白心在支撐並且如果現在離婚的話白心勢必要拆分自己的公司,到時候整個公司就會陷入動盪衰落了也說不定。他也不可能和白心平分這麼多年來夫妻積攢下來的巨額的家產。
為了穩住白心,因此他今天大清早地就回來,想要隱瞞陳琳琳這件事。
說起來胡白對自己的母親還是有些埋怨的。
明知道白心姐妹都不是好惹的也知道時機並不成熟,可是胡母卻自作主張把陳琳琳給請到家裡去。
這雖然是一種接納認同的態度可是陳琳琳卻被白曦和白嵐看見因此談判叫陳琳琳在咖啡廳那麼丟臉。
想到心愛的人受到的創傷還有羞辱,胡白就恨不能扒了白曦的皮給愛人出氣。
可是他卻還抱著一點渺茫的希望,希望白曦尚未將這件事告訴她姐姐。
只要白曦不說,白嵐也一定不會說,想要隱瞞白心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再給他一點時間,他就可以把公司從白心的手裡完整地拿回來。
想到這裡,胡白迎著白心那雙冰冷鄙夷的眼睛,心裡頓時就冷了。
「白心,你不要太過分了。」明顯這是白曦告狀。
胡白氣得半死,只恨白曦竟然是這麼一個搬弄是非的死丫頭,然而捂著自己腫痛的臉,他還是忍耐著說道,「我聽說我媽前些天請我的同學來家裡做客,白曦竟然還罵人家是小三羞辱人家,叫人家丟了臉,你不覺得這件事非常失禮麼?我承認,琳琳和我從前的確談過戀愛,可那都是過去的事,難道你認為我會為了琳琳背叛婚姻,和琳琳舊情復燃麼?」
他看著白心,露出幾分正直的表情。
「我媽只是心疼琳琳,不忍心她過得不好叫她來家裡做客,可是我不明白,這點也礙你的眼了?我們多年夫妻,你在我的心裡,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取代的……白曦,你在做什麼?!」
胡白的臉突然冷了下來。
白曦舉著一隻手機,光明正大地錄製他的表演。
「給你錄下來,回頭送給陳琳琳,叫她死了心,因為你心裡根本就沒她,何必叫她自作多情,還一心想要和你發展點兒什麼呢?」白曦眨了眨眼睛,對臉色頓時一愣的胡白笑眯眯地說道,「當然,這不是你說的麼,就是可憐人家。我覺得吧,口說無憑,你家琳琳不相信呀。顯然你自己都說了,我姐是她取代不了的。這還不叫她明白,那以後她不得糾纏你麼?」
「你!」
「捨不得呀?」白曦就挑眉問道。
她還對白心慫恿說道,「姐你看!這一巴掌都是輕的,這種賤男,簡直打成豬頭都不夠。」
「沒錯。」白心看著機靈古怪的妹妹忍不住微笑起來。
「白心,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給你看點有意思的。」白心手機衝著胡白,就播放了一下咖啡廳里的楚楚動人的女人的哭訴,那句句血淚,叫胡白的臉上露出幾分恍惚與憐愛,如果不是顧慮白心還在眼前,胡白甚至都想要立刻離開家裡去抱住自己命運多舛的愛人好好安慰。
他失望地看著面前冷冷對著自己冷笑的美艷女人,只覺得她的一顰一笑都充滿了無情與強勢的味道,那是永遠都無法和陳琳琳的溫柔善良相提並論的。
他怎麼會不遺憾?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