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德加冰冷的目光中, 原白張了張口, 他的眼神遊移, 身體顫抖著,似乎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解釋。
在那種敏感的地方被繫上屬於惡魔的東西, 他還能解釋什麼?
也正是因為明白這點, 埃德加的目光又冷了幾分,他俯下/身體,在原白的耳邊輕聲問道:
&繆爾, 你抖的這麼厲害, 是因為害怕嗎?」
果然,隨著埃德加的這句話,原白的身體抖的更加劇烈了, 他的睫毛顫抖著, 低垂的眼眸中已經布滿了一層水汽, 他在心中已經嚎了起來。
&啊啊啊, 好興奮啊, 埃德加要懲罰我了。」
系統一臉冷漠:「……宿主你這樣會被草死的。」
&會的, 埃德加他不行,草不了我噠。」
原白無所謂的道,正是因為清楚這點,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但是很快,原白就發現自己再一次作了一個大死, 埃德加確實是草不了他, 但是埃德加可以控制那些藤蔓啊。
那些藤蔓熟練的撩/撥著原白, 原白想要躲避,可他的四肢早就已經被完全束縛起來,只是無助的扭動著身體,發出低低的喘息聲,但那些藤蔓卻只是在原白的身上愛/撫著,再加上那處被吊墜束縛這,原白又沒有辦法發泄/出來,很快,原白的眼角便變得通紅,不斷積累的快/感和無法宣洩的讓他痛苦無比。
而更讓他不安的是,埃德加全程就在一旁冷漠的看著,藍色的眼眸中不帶一絲溫度和感情,就好像眼前的人和他毫無關係,這樣冷漠的眼神讓原白的徹底慌了,他一邊承受著埃德加的「懲罰」,一邊斷斷續續的喘息道:
&德加,埃德加,我錯了。」
埃德加冷冷問道:「你錯在哪裡?」
埃德加這樣說的時候,一根藤蔓恰好觸碰到了原白的胸口,帶著粘/液的枝幹如同吸盤般,在原白的身上微微一吸,就好像一道細微的電流從身上竄過,原白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他下意識的便答道:
&我,我不該和惡魔做交易。
那些在原白身上的藤蔓停止了動作,埃德加的冰冷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怒氣:
&還和惡魔做了交易。」
原白:……哦草,我到底說了什麼。
原白睜著水汽蒙蒙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埃德加,臉頰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知道自己因為無法隱瞞了,原白只能實話實說,他低下了頭,用小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了得到巴洛晶石的下落,我和惡魔做了交易,代價就是……我的身體。」
原白沒有告訴埃德加自己復活安格斯的事情,不然他一定會更慘。
而事實證明,原白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聽到原白的話,埃德加久久沒有說話,房間裡的氣氛壓抑到幾乎要凝固了,原白甚至覺得埃德加下一刻就會一箭射死自己,畢竟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伴侶給自己戴了一頂有顏色的帽子,都是一件根本無法忍受的事情,更何況埃德加還是一個自尊心爆棚的精靈。
就在原白惴惴不安的時候,一根藤蔓突然將那吊墜所在的地方圈住,又一根藤蔓順著原白的大/腿到了他的身後,埃德加聽不出任何感情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魔碰了你這裡嗎?」
&里也碰了嗎?」
原白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聲,埃德加目光頓時變得深沉無比,他問道:
&時塞繆爾也發出這樣的聲音嗎?」
想到原白就是這樣在惡魔的身下發出這麼動聽美妙的聲音,埃德加便覺得憤怒無比,自己一直以來珍視卻無法觸碰的人,卻被一個惡魔玷污了,埃德加心中的醋火又多了幾分。
隨著埃德加的話語,那圈住吊墜的藤蔓突然收緊了一些,而那身後的藤蔓則是淺淺的戳著,慢慢的深入,原白掙扎著,卻怎麼也無法逃脫。
&我再也不敢了。」
那些冰冷的藤蔓哪有埃德加溫暖,發現埃德加就連碰都不願意碰自己,原白委屈的哭了出來:「我也沒有辦法,埃德加你根本就不幫我,我只能和惡魔交易……」
&次我再也不這樣了。」
&我再也不會和任何人做交易
28.我的陽*未婚夫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