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你有何辦法?」出了庫房,沈霏雪問道。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林晚搜尋到曹女官的身影,說道,「把曹女官一起叫過來,有她幫忙最好。」
「我見到那庫房裡有許多的藥材,很多都是補身體的,不如將這些藥材放在最外面,我見那冊子上面被拿走的東西,每次他們都是從最外面拿,而且從不看這冊子。」林晚對著曹女官娓娓道來,「再去太醫院那裡活動一下,讓惠妃只想來拿補品,讓她補的越多越好。」
「林晚,為何將這些珍貴補品給她?」沈霏雪疑道。
林晚笑笑,「曹女官明白,對吧。」
曹女官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晚,點點頭,「娘娘放心,這法子絕不會牽扯到您身上。」
林晚見曹女官已經明白,轉去看向沈霏雪,「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若不去拼一拼,等你人來珠黃的時候,已是力不從心,明白嗎。我昨日能送你進來,保不齊明日便會有人別人進來。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我希望你牢記這一句話。」
沈霏雪瞧著林晚的認真,心裡也有些悸動,這幾日不是沒有新人進來,皇上也有幾日沒來了,若是自己再不盡心,恐怕林晚第一個就會放棄自己。
「我明白了,我會把這句話牢記在心裡。」
林晚瞧著沈霏雪下了決心的樣子,微微一笑,「如此,我先告辭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哪怕是曾經的盟友。」
沈霏雪瞧著林晚離開的身影,那句話是說給自己聽得吧。自己做的如此小心,她不應該會發現的,或許只是警告而已。
「曹女官,這件事做之前,先去問問他的意見。」
曹女官應道,「奴婢會找機會稟告的。」
林晚出了宮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自己的那件當鋪。
陳年安最近一直本分的做著當鋪的生意,雖然盈利不大,也沒虧本,見林晚來了,以為她來看賬本,急忙進去拿賬本,卻被林晚叫住。
「陳大哥,我不看賬本。你拿著這張紙,」林晚將從沈霏雪庫房裡偷拿出來的紙遞給陳年安,「我以前讓你幫我採買過文房四寶,你說過你買的是京都的絕貨,賣完那批紙店家就舉家搬遷了,你看看,是不是這紙張。」
陳年安拿過紙,仔細看了看,「庫房裡還余著一些,我去對比一下,您稍等。」
林晚坐在屋子裡等著,雖是一會,心裡卻百轉千回,對於陳年安帶來的答案似乎自己接受了,心裡竟然半點波瀾未起。
「確實是之前那批,價格不菲,一般人用不起。」陳年安將那頁紙還給林晚,「小姐,這紙是怎麼了?」
林晚笑著搖搖頭,「紙沒事,是人。好了,我先走了,當鋪還是麻煩你了。」
手裡緊緊地攥著那張紙,林晚穿梭在人來人往的人流中,明明是陌生人,林晚卻覺得他們面善的很,反而是她一直自認為親近的人,如今看來,實在是陌生的很。
林晚就這麼毫無目的的一直走著,一直走到了幽水邊,轉眼已經快是寒冬臘月,水裡也沒了漁船,嬉笑的聲音也消失了,除了呼嘯的風聲和結冰的水面,天地間只餘下林晚一人。
冰面上有幾人在垂釣,林晚踏上厚厚的冰面,徑直的朝著其中一個背影走去。
「為何現在才露面?」林晚將那人斗笠上纏著的紅布條取下,「大男人纏紅布。」
「不是為了呼應你的暗號嗎?」林殊臣將斗笠壓低一些,從旁邊抽出一個凳子給她,「坐吧,這冰面厚的很。」
林晚坐下,將紅布纏在手腕,雙手托腮看著那有魚線的窟窿,「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
「不知道你會來,我是來這裡等別人的。」林殊臣遞過去一個魚竿,被林晚拒絕了。「我那日本想等你看完戲找你,只是有人一路跟著你,我就沒出現。」
林晚倒是沒感覺出來,「是誰的人?」
「沈問東。」林殊臣將魚竿放在一邊,繼續垂釣,「除了他的人,還有別人。所以我沒有現身。」
「哼,我何時如此招人待見,都派人跟著我啊。」林晚自嘲道,「我要開戲園子,來幫我。」
「看家護院嗎,還是打雜的。」林殊臣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