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在腦海里嘰里呱啦,真是嚇死系統了,這不是古代呢,怎麼還有開口就約炮的,矜持呢,擔憂著宿主的節操的十九很是揪心。
「可本王沒有睡你的欲望。」
余西聳了聳肩,甩開了花以情的手。
「王爺手裡真的有那個東西麼?」
花以情問出聲。
「有啊。」
「你有什麼條件?」
「停止你所有的計劃,不許危害余國。」
「如果我停下來了,送不poi一個王爺給我呢?」
花以情笑的玩味,等著余西的回答。
「送,怎麼不送,若是你喜歡,送兩個都沒有問題,只是本王一個皇姐在東面,一個皇妹在西面通通送到你面前來可能要花一些時間。」
那些都是被余鷺賞了地打發出去的王爺,余西被她寵著,才一直留在京城裡沒有離開。
「如果我就要你呢?」
「你可以儘管試試看,本王可不是你可以要的起的人。」
「那…拭目以待。」
花以情說完這句話就走了,不帶一點留戀。
十九一臉蒙圈。
余西沒打算回答系統這個傻問題,系統終究是系統,傻乎乎的,不懂人情世故,不懂什麼叫做偽裝。
花以情怎麼可能是想和她春風一度,純屬說說而已,就是在逗弄余西,要是花以情答應和他春風一度了,那才真正是糟糕了。
花以情這個人,非常的自我,通俗的來講,他覺得所有人除了他都是不該存在的,都是低他一等的,也不知道這麼報復社會三觀扭曲的孩子是怎麼被教出來的,雖然花以情的身世很可憐,但是他實在不是一個能讓人同情起來的人。
余西準備穿衣服去找孟鸞解釋一下的時候,孟鸞突然又打開門自己進來了。
將軍有小情緒了跑出去之後,對著寒風面無表情好久,心裡非常不痛快。
這麼樣的形勢下,王爺居然還有心情和人混在床上,孟鸞只要想想那個長得非常好看男人會在余西的身上動來動去,摸來摸去就非常不開心,那種感覺起說不上來,孟鸞有些情緒低落。
王爺如今變得這麼俊俏,再也不是當初那個肉乎乎,蹦跳的時候感覺地面都和她一起震動,走路喘三喘的王爺了,現在的王爺的容貌,若是在京城裡,求嫁的男子估計美女上千也有成百了,有人貼上來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孟鸞就是勸服不了自己,她突然間很懷念在京城裡的那幾年,小院裡只有她和王爺談天說地,言笑晏晏。
孟鸞有那麼一瞬間不想要戰爭,而是回到那安逸的京城裡去,和余西繼續過著把酒言歡的生活,不過那種念想也僅僅只是一瞬,立馬就被孟鸞拋之腦後。
孟鸞不可抑制的想著那個房間裡的情形,她沒看到這種方面的畫冊,在青樓里見到的也不過是一點畫面,只知道要親吻和觸碰。
那個絕色一樣的男子會怎麼樣親昵著王爺……那個絕色一樣的男子……那個絕色一樣的……等等!這邊關男子都少,哪裡來的絕色的男子,而且那個男人肯定是余國人,一看就不可能是狄族那種不會生孩子的五大三粗的男人,那麼這個人是哪裡來的,絕對不可能是王爺自己帶來的,城裡也沒有見過這個男人的身影,所以這個男人是憑空出現在城裡過著王爺的房間裡的?
孟鸞越想越不對勁,急匆匆的往回走,重新推開了余西的房門,四處張望,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我剛想去找你。」
「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那個男人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孟鸞第一反應是危險,那麼一個男人可以在她們城裡來去自如,這是多麼糟糕的一件事情。
「從天上掉下來的?」
余西聳聳肩,表示自己不明白。
「王爺在和我裝糊塗?」
自從余西讓孟鸞改口之後,孟鸞只有三種情況會喊余西王爺,第一是開玩笑的時候,用這種敬稱來調侃余西,第二種是正式場合,總是要在外面作一下客套一下的,不然孟鸞那就是分不公與私,要被一些羅里吧嗦的人拿去批鬥的,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孟鸞生氣了。
孟鸞知道自己對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