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在意?那可是去聚城的名額啊!」副席說到後面連音調都變了,他還是不肯去相信璽黔有什麼辦法!
柩歿覺得很無聊,在這裡一直看著他嗶嗶嗶,就像是蚊子在嗡嗡嗡的在耳邊轉圈,真是除了煩還是煩。
她轉就要離開,副席旁邊的幾個人中的一個人眼尖的看著了,他立馬扯著嗓子大喊了一聲——
「冕流,你是不是怕了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柩歿,柩歿的腳步卻沒有絲毫的停頓,無聊的小劇場,一點也不好玩,還不如去冕夕。
系統:【宿主你要穩住!】
「你又去偷聽我的想法了?」然而柩歿的注意力卻在這上面。
系統無語的狠!但它還是要解釋,【宿主,這是為了我們能更好的聯繫,能更好的契合……】
柩歿直接打斷,聽這下去,估計五分鐘都不能講完,可能從天南到地北,說到宇宙微量等等一切的可能。
系統:宿主是怎麼知道它要說那些的?
「冕流,還打不打架了?」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學生脫口而出,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柩歿抬起一手摩挲著袖口,她微微抬頭,隨之一個笑容綻放開。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
「嘭!」這是打擾了她的研究!
「嘣!」這是讓她被一群蚊子圍觀!
「砰!」這是你要提起的,怪誰嘍!
柩歿擦了擦手,而後將擦手巾丟到副席的臉上,她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就這樣揚長而去。
眾人皆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被攻擊了三次,卻沒有絲毫還手餘力的副席,內心感嘆弱雞軍醫系居然有這麼個搏鬥高手。
「完了,我剛剛好像朝她吐了口痰!」雖然是在她的腳邊。
「完了,我剛剛好像豎了個中指!」雖然是在她的背後。
「完了,我剛剛好像心跳了一下!」雖然心臟都是要跳。
副席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被擊中的右手臂、左腿以及腹部,這外露的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沒有青紫色,反而看起來光滑一片。
但只有他知道,只要稍微一碰,那疼痛的酸爽簡直可以讓他齜牙咧嘴一個星期!
而他現在也是露出這樣的表情,其他人默默又後退一步,覺得副席可能被打的腦子有問題了。
這明明就沒有任何的痕跡,為什麼還要露出一副我很痛,需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啊不對,是需要安慰——
「是要軍醫!」還是副席旁邊的人說了出來。
軍醫?這裡不就是一大把嘛,但是!機甲系和軍醫系就是不合!
還有個但是!
「是你們系的冕流傷的,你們需要負責!」
其他軍醫系學生聽此,頓時露出一副「冕流是誰,我怎麼不認識」的表情,而軍醫系的那個老師,早就看情況很對,可以開溜了!
副席撐著旁邊的人站了起來,他的眼中狠芒畢顯。
冕流,你就好好的玩幾天吧……
呵……哈哈哈哈!
已經有辦法的副席心情頓時就好了,他想到這個從一進軍校,就和他作對的冕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