柩歿直接拒絕,「麻煩。」
主班會成為機甲員其實也是個黑歷史,想當年被機甲系的人挑釁,哦,當時她還是學生的。
被挑釁的主班忽然腦一抽想去學習如何駕駛機甲了,當然,要成為機甲員還是有要求的,主班勉勉強強的過了前面,但最後的體重卻不過關。
嗯,意思就是她太瘦了!
為此主班那段時間猛吃,最後終於達標了,就是因為這付出,她覺得成果要成正比,所以學習的時候非常用心,一個月下來,實力已經達到機甲入門九級了。
主班扶了一下額,黑歷史還是不要去想了。
而那個挑釁的……好恰的就是現在機甲系的主班。
柩歿:這都是萬惡緣分啊。
柩歿耐人尋味的一笑,別人的事該怎麼發展她作為旁觀者看看到是挺好的。
原本只有倆個名額的,理應是全在機甲系副席手中,那麼比賽什麼的也沒有任何意義了,但現在看來是沒有那麼簡單啊。
只是機甲系首席生璽黔的名額是跑不了。
已經知道結局是什麼樣,柩歿覺得無聊站起轉身就走。
主班也沒有叫住她,在柩歿的身影即將消失的時候,她的腳步忽然一頓。
而過將頭後仰一轉,她盯著那紅色的機甲幾秒,不遠處幾個學生的竊竊私語傳進了她的耳中。
「他壓根就沒有這麼強,是不是用了什麼東西?」
「副席聽著是挺厲害的,但我上次看到他和首席的比賽,簡直是爛的我不忍直視了,但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柩歿別有深意的啊了一聲,那傢伙居然跟了上來啊,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呢。
來到軍醫系的比賽場地,此時其餘的人正在小比,而那世家子則嘶嘶的喊著好疼。
柩歿出手真的很輕了,她覺得這人真是嬌貴,這麼點如蚊子叮咬都能喊成一副痛苦的要死樣子。
要世家子知道她這想法,絕對抄起旁邊的武器和她拼命。
艹!這能說是蚊子叮咬,你特麼的給我找來一隻!
最後一分鐘一過,柩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就在這時,不遠處的調戲聲傳了過來。
「喲,幾位學妹還是低年級的吧,怎麼跑高年級這邊了?是不是迷路了啊,要不要哥哥們帶你們回去?」那輕挑的語氣在配上顯眼的七彩頭髮,簡直是驚了眾人一跳。
哦嗬,居然是七彩的!真特麼的當自己的瑪麗蘇小公舉嗎?
所有人的重點先在於那七彩的頭髮,柩歿在這時候走了過去。
「呵。」她這一聲很成功的激怒了七彩兄。
雖未見其人,但單憑這呵字就足以了,也可見呵字的嘲諷意味。
就算只是普通呵了一聲,但奈何呵還是太牛逼,你沒有冷笑或者嘲諷的意思,可別人聽起來就不一樣了。
所以與人聊天時呵還是不要亂用的好。
「哎喲,這不是冕流嘛!」
柩歿越過七彩兄看向被圍住的冕夕,只見一隻黑手悄悄地來到冕夕的腰側,就在那手要碰上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