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陽光透過玻璃,不偏不倚,正好照到沈析臉上。
沈析有些不滿的嘖了一聲,想翻過身去繼續睡。
但是這不動還好,一動就將自己疼醒了。
腰間和身下的疼痛將他叫醒。
江歲桉還在睡著,沈析扶著腰坐直身子。
空氣里滿是信息素的味道,地上和身上的狼藉也能夠展示著昨日到底有多麼瘋狂。
衣服全部散在地上,床上的被單也是斑駁的,身上滿滿都是情慾的痕跡。
『我靠……昨天折騰了多久啊……』
雖然昨日開始的時候,沈析是恢復了一點點神志的,但是畢竟還沒有完全清醒。
身體都被情慾控制著,而且好像做到一半還暈了過去,所以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昨天到底折騰了多久。
旺財此刻也適當的出現在他身後。
「我也不知道哥,昨天自動就給我屏蔽了。我沒計時反正挺久的。要不下次我記一記?」
沈析伸出手將旺財彈開多遠。
『只是感慨一句而已。』
沈析扶著腰在衣帽間裡隨意找了件睡袍,就進浴室洗澡去了。
江歲桉在睡夢之中,總感覺自己身旁空空蕩蕩,伸出手摸了摸,發現真的空空蕩蕩了之後,立刻清醒了過來。
「析析?」
他心裡正疑惑著呢,聽見浴室里傳出的水聲之後,江歲桉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昨天折騰了那麼久,析析能自己洗澡嗎?』
他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朝著浴室走去。
打開了門。
正泡在浴缸里的沈析,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下意識的,拿了浴巾將自己的身體遮住了。
「你不知道我在洗澡嗎?進來幹嘛!」
江歲桉一臉壞笑,哪還有之前冷漠無情,謙謙君子的模樣?
「這不是想著析析沒力氣了嗎?」
洗完了澡,江歲桉將沈析抱回了床上,撥通前台的電話,讓他們送點飯上來之後。
就找到了吹風機,想將他的頭髮給他吹乾。
沈析也有些累了,閉上眼睛,坐著不動,乖乖巧巧的讓她將自己的頭髮吹乾。
然後又乖乖巧巧的接受了他的投餵。
分化期伴隨著易感期會進行很多天,直到徹底結束之後。
江歲桉和沈析才買了機票回了國。
剛一下飛機,姜淑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們還在外面玩嗎?」
「下飛機了。」
「那快點帶著析析回來啊,多久到家呀?析析喜歡吃什麼先告訴我,我先提前準備準備。」
「今天不回來,析析最近才分化。有些不穩定,我想讓他多休息休息。」
姜淑然點了點頭。
「那是該多休息休息,等析析好受一點再帶回家給我瞧瞧吧。」
「好。」
江歲桉掛了電話。
「我們一直這麼拒絕伯母,會不會不太好啊?」
「你本來就剛剛分化,身體不舒服,不太穩定。休息休息是應該的,不用多想。
我媽他這麼著急見你,也只是想儘快見一見自己的兒媳婦。
不是因為其他什麼的,所以拖一拖也沒什麼關係。再說了,現在萬事以你為主。不想見我們就不見。」
「這是什麼兒媳婦啊,淨瞎說……」
江歲桉將手裡的行李推給前來接機的助理,然後帶著沈析坐進車裡的後座上。
「才不是瞎說,析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