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這麼大,能符合她這樣個性特徵的女孩子還真不多。
「誰粗野無禮了?」徐如意怒。
易泊楠好笑看著她如炸毛的貓兒,「這不是還有力氣折騰嗎?」
她一個防備的眼神,「你再來我真的翻臉了!」
「好了。我們不是在說你身世的事嗎?怎麼又談到上床來了?」他隱忍著笑意。
徐如意冷哼一聲,「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自己去查不就得了?」
易泊楠捏捏她的小鼻子,「好。到時候,再帶上聘禮,向你爹求親。」
「我只能提醒你,我爹可不是那麼好唬弄的,也不可能知道你身份就輕易妥協。」
「那他可就虧大了。」易泊楠悠然,「他女兒都被我睡了,還打算白白的繼續讓我睡?」
「易泊楠!你這個混蛋!」徐如意直接一腳,踢了他下床榻。
被踹在下面的男人:「……」
易泊楠見她是真的生氣了,只好貼了臉上前哄。
好話說了半天,才發現她這丫頭已經沒心沒肺的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他輕嘆口氣,摟了她在懷。
胸前的人似乎感受到他體溫,在睡夢中不自覺向自己靠近。
這樣的依賴讓他很是受用。易泊楠好心情地嘴角一勾,閉上了眼睛。
徐如意一覺睡到大天亮。
醒的時候,為她燉的吃食已經準備妥當,只等她洗漱完成。
易泊楠在一旁擰著毛巾,「昨夜是誰說,不需要丫鬟,她要貼身伺候本相的?」
「那昨晚又是誰說,這輩子都只伺候本小姐一人的?」徐如意挑眉。
他不由笑,「好了。這不是伺候你了嗎?」
盡心幫她淨了臉,再擦乾淨手。
吃過早飯,易泊楠帶她出去逛逛,準備再修整一天才繼續狩獵。
畢竟,她剛剛才破了身,不適合太過劇烈的運動——當然,除了他最喜歡的床上運動之外。
這一項還是要適當進行才好。
不過,前提是得討了她喜歡,否則這丫頭生起氣來,非踹他下床不可。
易泊楠挑著輕鬆有趣的話題,牽著她的手一路向前。
兩人正說著話,就見寧王帶人走了過來。
看到他們,他展顏一笑,手裡標誌性的扇子搖了搖,「易丞相,真是好巧呢。」
易泊楠把她往自己身後拉了拉,視線遮擋住他冷冷說道:「好狗不擋道。」
他的話讓寧王臉色變了變,退後幾步訕笑著,「丞相真是愛開玩笑。」
「誰愛與狗開玩笑?滾開點,別污了本相的眼睛!」易泊楠絲毫不準備給他面子。
他來這裡,就是想要將計就計把這兩人斬殺的,而他們亦然。
這件事就差擺在明面上說了,又何必虛偽客套?
寧王身邊的護衛隊齊齊上前,一把把尖刀指向他。
「叫你的狗離本相遠一點。否則不客氣了!」易泊楠的好心情被打擾,十分不爽。
寧王的手指攥緊,幾乎要扣出血來。
他也是皇室血脈,從小嬌生慣養長大。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忍了又忍,還是有些順不下氣來了,「易丞相,本王似乎並沒有得罪你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