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藺白蹙眉,「你不是說,叫auntroberta?」
「原來你還記得。那你知道,這種酒有什麼意義?」
「什麼意義?」言藺白搖頭。
不就是一種混合的雞尾酒,還能有什麼意義不成?
徐如意笑得歡快,「auntroberta也被稱為『**酒』,喝過它的人……」
言藺白臉色一瞬間陰沉。
他沒幹什麼丟臉的事吧?
言藺白仔細回想著。
可是,腦子裡面,像是斷了片似的,有部分記憶非常不清晰。
他只能肯定,他和她之間絕對沒做什麼。
因為要是做過了,自己在那種狀態下是沒辦法把衣服褲子完好穿上身的。
徐如意笑意嫣然,開心得很。
她舒口氣,「好了,不逗你了。言先生,你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只是睡了一覺,沒做什麼出格的事。除了……」
除了?
言藺白頓時又皺起了眉頭。
「除了什麼?」
徐如意巧笑的臉上,浮出一絲紅暈。
她撐起身,帶了些些嬌嗔,「你自己想!」
言藺白緊抿了唇。
他對她做過什麼嗎?
恍惚間,似乎記起來那麼一點點,卻又不知道是真實還是夢境。
言藺白不由張了嘴,輕輕呵了口氣。
他還能記住喝下的那杯auntroberta味道。這個時候,嘴裡好像混入另一種酒味。
言藺白的腦袋一炸。
他竟然真的對她做過出格的事!
原來,他壓了她在身下,強勢奪吻的場景不是夢!
言藺白在震驚之後,心中升起一股蜜意來。
「我……」他鄭重開口,想要向她表白。
「言先生,我叫了點炒飯,我們中午將就著吃。下午去看電影怎麼樣?」徐如意已經換了話題,問。
言藺白剛要說的話,忍不住又收了回來。
看電影嗎?
他從來都不看電視或者電影。
因為裡面的人物,對他來說全都分不清楚。
女人們總是不停地換服飾、髮型、首飾。男人則多數都是西裝、領帶、襯衫。
言藺白完全不知道誰是誰。
是了。
他最大的秘密,還不曾向她坦白。要是以後被她知道,她不接受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言藺白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怎麼也提不起勁來了。
還是做朋友吧……
至少,他不用提心弔膽被她知道。
朋友之間,就不存在分手。他們可以一輩子這樣下去。
也挺好的。
言藺白自我安慰著。
他說道:「不用了,明天就要回研究所,我需要把資料整理一遍。」
「資料我早就幫你整理好了!今天休息,就別想工作的事!」徐如意已經決定。
兩人吃過炒飯,他心不在焉跟在她身後。
去到電影院,徐如意說道:「言先生,我們看《兔子傑克》吧?」
言藺白隨口應著:「好。」
她買好票,拖了他的手進去。
看著電影院裡三三兩兩帶孩子的父母,言藺白心中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他根本就看不懂電影,也不會知道裡面在演些什麼。
這件事對他來說,真的毫無意義。
言藺白只是注視著屏幕,一直到燈光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