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煜林早被德妃打過招呼,讓他在父皇面前多說說施佳儀好話。
這時,他開口:「父皇,之前兒臣作的一首詩,就是佳姨指導的呢!」
夜無殤一下子想起,上次在御花園中,似乎她暗示:有花堪折直須折?
「施大人的千金果然心思玲瓏。林兒那詩朕看過了,當時就覺得,如此奇妙的構思,到底誰教出來的。」他誇讚。
「那詩為臣女無聊所作,竟然被皇上看見,臣女實在無顏……」
夜無殤看到面前含情脈脈的女子,已經有了定奪。
「父皇,佳姨不僅會作詩,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呢!」夜煜林驕傲說道。
「哦?朕倒是真想見識見識!」
「皇上,臣女不才,沒有二皇子說的那樣好。不過最近無事,確實畫了幅人像……」
夜無殤看她面若桃花,心裡一動。
「好,朕隨你去看看。」
夜煜林以還有功課要做為由,已經跟著下人離開。
這兩人去了書房,施佳儀便關上了門,她羞答答地走過去,拿出自己畫的圖。
夜無殤驚訝了。
畫上面的人是他。可沒一個畫師把他畫得這樣傳神過!
廖廖幾筆,卻又細緻生動。上面的他,玉樹臨風、器宇軒昂,他相信,作這畫的人一定是把他刻入了腦海,否則不會這樣完美無缺。
「皇上,臣女畫得可像?」
「偷畫朕的畫像,你可知罪?」夜無殤心中一動,已經逼近了她。
「請皇上責罰!」施佳儀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緊張中帶著期盼。她可不是古代人,一定要等洞房花燭夜,即使夜無殤在這裡要對她做什麼,也不會死守貞潔的。
夜無殤將她抵在了書桌邊。她身上,似乎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
他輕輕吸了一口,用手鉗住她的下巴。眼眸深深望向她:「告訴朕,你耍了什麼花招?」
他並不是沖/動的人,雖然那麼久沒有碰過女人,但不會到了對她如饑似渴的地步。
剛才一走近,居然就恨不得立即放倒她在身下。那怎麼也壓不下去的欲/望,逼得他難受極了。
就算對她有戒備,夜無殤的手仍然開始不規矩在她身上遊走。
他盯了她的眼,手上動作卻絲毫不慢。
「皇上……」施佳儀乖乖取下香囊,放在自己鼻尖深嗅一口氣,「這是母親調的香,對身體無害……」
她自己一聞,也開始控制不住,聲音一下子軟了起來,嬌滴滴的,勾人得很。
這一聲,讓夜無殤的理智全然埋沒。他微喘著氣,一把撕碎她身上的遮蔽物,露出她光裸圓潤的肩頭來。
夜無殤抱起她,一把放倒在書桌上。
施佳儀看到他眼裡的暴風驟雨。
這個男人,就像餓了幾天的猛獸。她都能想像出,夜無殤一會兒將她撕裂的痛楚,還沒開始,就已經不由皺緊了眉頭。
施佳儀喘息著說:「皇上……皇上,一會兒請您輕點……」
夜無殤沒有理會她。
如果是他喜歡著的,自然會多垂憐一些。但現在,欲/望戰勝了理智,他哪兒還顧得許多?
粗暴地鉗制住她有些顫抖的腿,夜無殤氣息紊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