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條長長的、柔軟的、毛絨絨的貓尾。
貓尾柔軟,卻能讓韶月怎麼也掙扎不開。
韶月還在使勁地解開纏在腰上一圈又一圈的貓尾,貓尾的力道一緊,她就被卷到了床鋪之上。
「小乖,不,懷暉,放開我。我只把你當做家人,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
身下人掙扎得厲害,懷暉眼眸一暗,想起了找狐妖得到的一番話。
「我和你說,你來找我就找對了人。魅惑,可是我們族最擅長的事情。」
「你就這樣那樣,然後再學習學習我這個精裝版的房中術,就能把你的心上人牢牢的綁在自己身邊。」
「你別不信啊,聽說過飽暖思淫慾嗎。我跟你說,人族都這樣,除了衣食外最看重的就是這個。」
「要不然你以為,全妖界,怎麼就我們狐妖最容易勾搭到人類。」
懷暉一個還沒化形就靠著實力在妖族打出名聲的貓妖,從前是不信能力沒用在正途的狐妖的荒誕語言的。
但現在,即使那狐妖的話只有一點點可信度,他也想試試。
「月月。」
懷暉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韶月不由自主望進了他的眼睛。
深邃的如同漩渦一樣,她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沉了進去。
像陷入了極為香甜柔軟的夢,意識似模糊似清晰。
喜服上的盤扣被輕輕解開,帶著薄繭的手指划過身上每一寸皮膚,微涼的觸感刺激得韶月從嘴裡逸出一聲嬌吟。
懷暉的動作一頓,眼睛閃爍著興奮與深沉的欲望。
小心翼翼地解完韶月身上的衣服,對待自己身上的喜袍,他一個揮手,隨意用妖力去除。
回憶著腦中記得的那一小本冊子,懷暉一步步開始實施起來。
時輕時重的吻像是蠢蠢欲動的火種,撩動的本想就著這樣朦朧的感覺的人煩悶地睜開了眼睛。
韶月半睜著眼,眼前是俊秀精緻的面容,頭上的貓耳隨著動作輕輕顫動。
此刻,韶月實在記不得現實的一切,遵循著心底的渴求伸出手捏住了逗著人玩兒的耳朵。
她不僅捏著,為了更好的感受觸感還動作毫不溫柔地揉捏了起來。
「嗯——」
懷暉似痛非痛地哼了一聲,眼尾一抹艷麗的桃紅,眼中還含了顆刺激過度自然溢出的眼淚。
耳朵本就是貓族極為敏感的位置,韶月的動作,一下就點燃了懷暉心裡的火。
他不再壓制自己,手上、嘴上還有其他的動作都變得重了些。
「唔」
韶月經不住刺激仰起頭,繃直的脖頸光潔雪白,如同引戮的天鵝,讓人渴望,又讓人情不自禁想拽著她墜入深淵。
捏著耳朵的手失了力氣墜在床鋪之上,然後又狠狠抓著床單,抓出皺巴巴的痕跡。
纖弱的手背都隱隱約約露出青筋,表示著主人此刻在經歷著什麼超出忍耐閾值的事情。
眼前的一切凌亂、靡麗,混沌美麗到了極點。
懷暉對眼前女人的渴求達到了極點,連尾巴都不受控制纏繞上了她的腰腹。
「不要」
韶月已經沒有力氣,卻還是受不住現在的刺激,沙啞的聲音艱難地說出自己的請求。
「尾巴拿開」
貓尾不情願地纏緊了她柔軟腰肢,貓毛輕柔地掃在身上,引起一片難以按捺的癢意。
「求求求你」
韶月眼尾沁出過於歡愉的淚水,嘴唇泛著被蹂躪過後的靡紅色澤。
懷暉俯身,吻去那一顆淚珠,尾巴動了動,收了回去。
尾巴雖收了回去,其他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日光漸漸散去,汗水浸透了床單,熱切的欲望被填滿,一隻健壯的手臂從床中伸出。
懷暉將疲憊耷拉著眼皮昏昏欲睡的韶月抱起,放進溫度適宜的浴桶。
洗淨後,回到房間,床鋪上已鋪好乾爽的被單。
一人一妖相擁而眠。
韶月不知道妖族是不是都是如懷暉這樣的妖——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