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把長安和虹櫻都回過了神兒。閻君看著底下的兩個人怒道「長安,你這幾天都幹嘛去了?那些人你怎麼不管?」長安挑眉「沒幹嘛就是這幾天忙了一點,我回去就安排。」
閻君並不領情「長安,你犯下的錯我還沒有跟你清算呢,你就又滑溜了,這次你絕對跑不掉。」長安安撫住顫抖的虹櫻看向閻君「什麼罰你說吧,我長安認了。」
閻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讓長安大感不妙。果然在下一刻閻君便開口「長安,你去西北之境那邊呆一陣吧,最多一個月。」
長安瞬間炸毛「你說什麼?西北之境可是精靈族的地盤,我才不去,那邊又不歸我管。」
閻君從座位上走了下來,指了指天上「西北之境的管事的我大哥不是被天帝招去議事了麼,很快我也要動身,精靈族你怕什麼,魔族你都不怕。」
長安皺眉依舊拒絕「我是靈使,我去那裡沒有用武之地啊。精靈族的壽命比我想像的要長。」閻君一甩衣袖「那你不用去了,你在這裡替我管事也行。」
長安嘿嘿一笑「算了,您老這個位置我可不敢坐,就沒有另一個選擇?」「比如……」長安看了一眼虹櫻「等回來了之後讓我和虹櫻去采影歌的竹筍可好?」
閻君閉著眼比較著這兩件事之間的份量,果斷的開口答應「沒問題。」長安和虹櫻臉上皆是一喜,影歌的竹筍乃是一鮮,影歌本身卻極其小氣。西北之境又沒有什麼大事,左不過帶上一個月。
閻君的衣袖一揮「你們走吧,在那邊老實一點。」長安哼了一聲「虹……啊…閻君」只見長安和虹櫻的腳下突然出現了裂縫,兩人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掉了下去。
長安忍不住咒罵了一聲閻君,抱緊虹櫻身形一滯。下落的速度便緩慢了下來,一刻鐘後長安和虹櫻已經來到了西北之境,這裡精靈是老大的地盤。
「大人,可以放我下來了。」長安見自己還抱著洪穎便把虹櫻放了下來,而虹櫻則是幫長安把衣裙的皺褶給撫平。長安和虹櫻走了一會兒,就看見一群精靈飛來飛去的。
長安一挑眉看著他們的動作,不由得一笑果真是可愛天真。他們幾個小傢伙正在幫著一朵嬌花澆水,卻不知道那朵嬌花是不需要澆水的。
長安並未點破,依舊帶著虹櫻往這裡的精靈大殿走去。「等等,你是誰?這裡不准進。」
長安一隻腳都已經踏入了精靈大殿卻被那裡的守衛給攔了下來,長安腳步一頓滿臉冷意的看著守衛。不過是一隻小小的精靈,長安沒打算計較。
可是這精靈守衛可沒打算就這樣善了「你是什麼人?公主說了外族人不能進。」非我族人,其心必異。精靈守衛不敢輕易地放長安進去,可憐的精靈守衛,根本就沒往什麼大人物那裡去想。
這時虹櫻看不下去了,伸手讓精靈守衛看清楚自己手上的令牌。精靈守衛在看見陰界的時候心裡咯噔一下,剛剛才來了一個,這怎麼又來了陰界人。
在看清楚長安兩字之後,精靈守衛急忙收回手,朝著長安行禮「靈使大人,小的不知道是靈使大人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長安並未放在心上,輕輕一擺手。只是一個動作把精靈守衛嚇了一跳,還未等精靈守衛說什麼。長安便咦了一聲「還有其他的陰界人在這裡嗎?」
精靈守衛恭敬地點頭「不錯,前幾日有一名叫容嚀的陰界人。」
長安點頭便走進殿內,精靈一向活潑。主殿也是富有活力的感覺,與陰界的簡單不同,與人間的富麗堂皇的也不同,也不像天界那般有仙氣纏繞。
精靈族善於把外面的靈氣注入建築之中,看上去像水一樣流動。虹櫻則是警惕的看著四周,未免有什麼衝撞了長安。「到了,叫容嚀的就在這裡。」
長安看著面前的房門,似有似無的聞到一抹靈酒的味道「你們把容嚀關起來了?」精靈守衛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公主說的,小的只是照做。」
「所以就把加了料的靈酒給容嚀喝?」說完就推開門看著正坐在床上眉眼呆滯的容嚀,心中莫名的有一抹怒火。
「就算容嚀是陰界人,也沒必要做至這般絕吧?」精靈守衛手一抖都快要哭出來了,可卻找不到什麼話反駁。只能反覆開口是公主讓做的自己才做的,長安知道問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