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柯呵呵一笑「大師兄這話榮柯可真是不敢認同,雖然平時我和大師兄有些許磕碰,但我在骨子裡可是敬愛著大師兄呢,要不然怎麼會輪到大師兄來做這個位子?」
冷域瞳孔一縮「榮柯。」奴生看著兩人之間的刀光劍花,低下頭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自己的手一直被榮柯攥在手裡,心中一陣暖流划過。
榮柯站起身「奴生今日我就帶走了,大師兄這邊我會再找個美人來補償大師兄的,時辰不早了,榮柯先走一步。」
說完就拉著奴生走了,看也不看冷域難看的表情。在榮柯走後冷域一腳把桌子給踹開「該死的榮柯,我要殺了你。」
少主之位本來就是我的,現在竟然被榮柯說成是他讓給自己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是,師父確實是不喜自己。但那又如何?不還是把少主之位傳給了我,那個榮柯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如此嘲笑自己。
好師弟,可別怪師兄心狠毀了你,要怪就去怪你太過於囂張。至於那個奴生,冷域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果真是個下賤坯子,竟然勾引了榮柯。不知廉恥……
榮柯嘴唇抿成一條線,奴生被他手下的力氣攥的有些痛。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這時榮柯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奴生「痛麼?」
奴生搖了搖頭,榮柯把奴生直接打橫抱起「都怪我,一時之間竟然忘了你腿上有疾,走得這般快。」奴生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抱著榮柯的脖子,面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榮柯看見奴生這般哈哈一笑,抱著奴生大步走回自己的院子。奴生在來到榮柯的院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給人倒恭桶的活,相反只要奴生想做什麼事。
榮柯都會先想想會不會累到腿才讓奴生去做,奴生在這個環境裡笑容漸漸的多了下來。只是每每在用膳之時,奴生都會坐在離榮柯很遠的地方。
榮柯一開始認為奴生是不習慣,但是漸漸的發現奴生不僅用膳之時是如此的。就連在人前也是,是晚飯的時候奴生剛剛坐下。
就見榮柯坐到自己的身邊,奴生身子一僵下意識的要離開。卻被榮柯給抓住手腕「奴生,你來這裡已經一月有餘,為何對我還是這般的避諱?吃飯不用說,在人前為何不和我一起走?」
奴生一笑,極少說話的她在榮柯面前有時也會說幾句「奴生身份卑微,怕污了公子的衣擺。」榮柯一聽臉頓時沉了下來,奴生心中咯噔一下。
正要開口,卻見榮柯把奴生給拽到懷裡「你還叫我公子?若是我嫌你我就不會把你從大師兄院中給要出來。」
奴生眼眶一酸「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所以你不要在避開我了,我不嫌棄你,真的。你不要在避著我了可好?」
奴生紅著眼眶點了點頭,隨即就看到榮柯臉上笑開了花。奴生也是笑了出來,奴生以為自己的日子就會一直這般的過下去。
每日和榮柯待在一起,哪怕不能走路也是值得的。每日過得悠閒,看著謫仙一般的榮柯。雖然他身上的氣息讓奴生不敢靠近,卻又不由自主的靠過去。
直到那日之後,榮柯滿身血污的被抬了回來。看著已經沒有了呼吸的榮柯,奴生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走上前用手想要擦乾淨榮柯臉上的血污,卻發現越擦越髒。
奴生眼淚再也忍不下去了,趴在榮柯的身上大哭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連唯一一個對自己好的人都要離開?是誰?是誰忍心對謫仙一般的人兒下如此重手,我一定不放過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那些對榮柯不利的人,我要殺光你們。
長安看著奴生暗道一聲不好,虹櫻眼中也是有些擔憂「大人,我們該怎麼辦?」長安搖頭「我也不知道,華陽已經漸失本心,對了那個已經死了的榮柯呢?」
「黑羽大人已經押著回了陰界了。」長安嘆了口氣「沒有辦法了,我們回去吧。」虹櫻一愣「大人,不想辦法了?」
「不是不想,而是沒有辦法可想。」說完就邁進了裂縫,虹櫻看了一眼還在放聲大哭的奴生嘆了口氣也跟著長安回去了。時間荏苒,半年已過。
長安腳步停了下來,看著白羽身後的女子「華陽?」女子抬了抬血腥的手「我不叫華陽,我叫奴生。」長安瞳孔一顫「白羽,她犯了什麼事兒?」
白羽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殺人無數,一夜之間竟然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