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教授道:「不是儘量,是必須。」
「好的,霍教授!我知道了,霍教授,您的教誨我一定銘記於心!」百藝覺得霍教授的身上有種特殊的氣場,叫人不自覺聽他的,還不敢在他的面前亂說髒話。大概是因為人家為人師表多年,練就了一身的教育氣場?
霍雲松坐到了百藝的旁邊,打算聽聽雲舒要怎麼做。
百藝根本就放不開,她生怕霍教授到時候持反對意見,雲舒和霍教授吵起來那就不好了。
雲舒嘲諷地說道:「我姨媽沒有那麼容易找到我,肯定是我表姐在傷心痛苦之餘,怕我這個高中沒畢業的小傻瓜失蹤,特地調查了我的行蹤之後,不小心告訴我姨媽的。」
「我懂,你表姐最會的就是借刀殺人了,她都不知道換過多少把刀了,已看透。也就是你以前傻,被傷了,還原諒她。」百藝也是滿臉的鄙夷,不過這會兒還多了一點慶幸。
她慶幸雲舒醒悟過來了,不像以前被捅了刀子,還顧念著親情。
「那就把我怎麼為她鋪路的詳情讓網友們看看吧。」雲舒懶洋洋地說,「還有她最近不是有一本書聯繫出版社準備出版嗎?就那扭曲成麻花的三觀……也能出版?」
「必須不能啊!這事兒簡單!我老早就準備好了材料,就等著你一聲令下!」百藝認真地說道。
「我表姐抄襲,你找人深扒一下。」
「不是吧?我沒看出來呀,她抄了?」百藝不可置信,她以前就覺得許卉遲人品有問題,但是還有幾分才氣。現在要是這許卉遲連文都是抄的,那可算是一無是處了。
雲舒點了點頭道:「她抄我母親的文字。」
「woc!」百藝憤怒了,「你以前連這個也能忍?你媽要是泉下有知,都能從墳里跳出來掐死她!」
霍雲松這次沒有再說百藝,而是覺得許卉遲做的事情太過分了。
「反正你捅出這事兒的時候,別提我媽就行了。她當初拿了我母親的日記抄襲,之後又撕碎了,我把日記拼湊好之後,藏起來了。」雲舒的語氣淡淡的,這是原主的辛酸史之一,原主當初也因為這件事疏離了許卉遲一段日子。
「她還敢撕你媽的遺物?我……我的內心有好多髒話要噴涌而出!」百藝氣得不行,「這次我就搞個大的,你別叫我停下來!我真是火氣大了!她能不能要點臉!你把日記本給我,我懟不死她!她那樣劣跡斑斑的人,黑料一抓一大把,都不用我費心思去找的!」
霍雲松的臉色發沉,他本以為雲舒這樣開朗的姑娘,大多數時候肯定處在蜜罐當中,哪曉得她會忍氣吞聲那麼多年。
「霍教授,人交給你了!我現在要去戰鬥了!」百藝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發我微信。」
說完話,百藝走路帶風地出去了!
那架勢,妥妥的巾幗英雄!不打一個全勝的仗回來,都對不起她這一身凜冽的氣勢。真是肥腸有女將軍的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