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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將男人五花大綁扔到後備箱,拉開車門上去。
江宿安靜的坐在位置上,他腦袋低垂著,很好的掩飾了臉上的神情,但是他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手背上青筋暴露,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江……」時笙伸手想碰他一下。
江宿忽的握住她的手,將她拉進自己懷中,緊緊的擁著她。
剛才他差點就以為她要死了。
只要一想到她要出事,他就有一種毀滅所有的衝動。
劇烈的心跳聲,透過衣料,傳到時笙身上,時笙微愣。
時笙緩慢的抱住他,「我沒事。」
江宿抱得更緊,他不能失去她。
雖然他自己都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但是他就是知道,他不能失去她。
時笙緩慢的撫著他後背,「沒事了。」
江宿沉默的放開她,將她推開一些,轉頭看著窗外。
時笙:「……」
一言不合就沉默這個脾氣果然是他自帶屬性。
時笙強行掰過他的臉,輕輕的吻了吻他的唇,江宿眸子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不回應,也不反抗。
時笙:「……」
完了!
時笙心底無限的刷過這兩個字。
江宿伸手將時笙的手拽開,就在時笙以為他要推開自己的時候,他突然環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中,低頭吻過來,熾熱而瘋狂。
良久江宿才放開她,指腹摩擦著她的唇瓣,「想要做我的人,就得聽我的。」
時笙一巴掌拍過去,鄙夷眼,「做夢呢?」
她將江宿摁在車窗上,兇巴巴的道:「我可不管你想不想做我的人,你只能是老子的,明白嗎?」
江宿還沒來得發揮出來的邪魅狂娟瞬間夭折。
他默默的看時笙一眼,想要反駁,但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為什麼他會遇見這麼一個霸道的女人。
……
時笙開著車找到一處廢棄的工廠。
「這些智障怎麼都喜歡廢棄工廠?」時笙嘀咕著往外面看,難道是為了烘托出即將迎來的悲慘遭遇嗎?
【……宿主請你大聲的告訴我,你要是犯罪份子,你敢把地點設在鬧市嗎?
為什麼不敢?沒什麼是我不敢的。
【……你贏了。
時笙看一眼已經睡著的江宿,拿了後座的薄毯蓋在他身上,這才輕手輕腳的下車將那個男人拎出來。
男人被綁了一夜,看上去卻像是被折磨了幾天似的,憔悴不堪。
時笙在車上貼了隔音符,將一個擴音器塞到男人手中,「來,喊話。」
男人一臉的懵逼,「喊……喊什麼啊?」
跑到人家大門口喊話?這是人幹得出來的嗎?
時笙想了想,「就喊……你們祖宗來了,出來迎接。」
男人:「……」你還不如直接給他來一槍的快。
「快點!」時笙踹男人一腳。
男人吃痛,『啊』的一聲慘叫,通過擴音器,遠遠的傳開,那聲音別提多驚悚。
「你們祖宗……來了,還不……啊……」
「你們祖宗來了,出來迎接。」
「你們祖宗……」
……
工廠的地下室內,各種錯綜複雜的通道連接著不同的房間。
其中一個房間,身穿白色燕尾服的男人站在監控器前,眉清目秀,非常的年輕,臉上帶著幾分溫潤的笑意。
「你們怎麼招惹到她的?」男人的聲音如沐春風。
有人拉近了監控,將車裡的人顯露出來,「車上是江宿。」
男人眸子微眯,「我不是下令,不許在對他動手,你們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嗎?」
房間頓時沉寂下來,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好一會兒才有人硬著頭皮回答,「是達哥。」
「呵……」男人意味不明的輕呵一聲。
「少爺,只有一個人,還是個女人,我們出去處理掉?」男人旁邊的人小心的提議。
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抓到他們的人,那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