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餓得不想出門,涼格之前給她發了簡訊,說會幫她請假,她也不用去學校。
「你怎麼受的傷?」時笙看著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身處別人家不自在的西隱。
他倒是適應得快。
西隱抬頭,眉眼間似乎都帶著笑意,「你想幫我報仇以此討好我嗎?」
「這樣能討好你的話,我不介意。」時笙淡定的回他。
殺個人而已,能有多難。
西隱眼角突來的一絲不屑,讓時笙怒了,他那是什麼表情。
不信她還是不相信她?
「你說,是誰幹的,老子分分鐘就弄死他。」時笙走到旁邊,單手撐著沙發,氣勢洶洶的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西隱垂下眸子,聲音淡淡。
「笑話,還沒我弄不死的人。」時笙狂拽的冷哼。
連那群神精病本寶寶都能弄死,別說普通的人類。
他還能比天上的厲害不成?
西隱:「……」這女人是不是有暴力傾向?
張口就是弄死,一點女孩子該有的氣質都沒有。
西隱起身,轉移話題,「我需要再這裡靜養幾天。」
「你還想走?」時笙挑眉。
進了老子的門,還想離開,當老子這裡是旅館嗎?
「我好了自然會離開。」他不走在這裡做什麼?
「想得美。」時笙臉色露出一絲邪笑,聲音淺淺淡淡,「你敢跑試試。」
西隱:「……」他是不是遇到什麼變態了。
他現在走還來不來得及。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注意你。」西隱斜睨著時笙。
想用這樣的手段引起他的注意,他不得不說手段很特別。
「誰稀罕你注意。」時笙翻個白眼,「我注意你就可以了。」
西隱眉頭微皺,他突然俯身靠近時笙,帶著金色光暈的瞳孔直直的闖入時笙眼底。
時笙無辜的看著他。
西隱伸手挑起時笙的下巴,微微抬高,嘴角緩緩上翹,「你膽子很大,如果不怕死,就靠近我好了。」
時笙拍掉他的手,退到安全的距離,在不確定他是鳳辭前,她並不想和他有什麼親密接觸。
敢對她動手動腳,等她確定後在來算賬。
不是鳳辭直接往死里揍。
是鳳辭?
那就床上戰!
西隱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張手帕,輕輕的擦了擦指尖,好想剛才他碰的是什麼髒東西。
時笙:「……」
恭喜西隱小公舉,你成功引起本少的注意。
……
時笙上樓,她怕在和這貨待一塊,自己會忍不住砍死他。
時笙將棺材搬出房間,扔到雜物間去。
房間的其他陳設也移出去一些,本來顯得有些狹小的空間,立即寬敞起來。
餘光掃到牆上的畫,時笙看這幅畫總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將畫取下來,正準備收起來,背後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那畫你從哪裡得來的。」
時笙偏頭看向門口的人,西隱倚著門框,簡單的服裝,也掩蓋不住他身上的優雅貴氣。
時笙將畫卷好,拿過旁邊的畫筒裝進去,「不知道,從我記事起,它就在了。」
原主的記憶中是沒有這幅畫的出處,在她的記憶中,似乎這幅畫一直在。
「那你現在為什麼收起來。」
「你不覺得它太過於壓抑了嗎?」時笙抬頭,眸光寧靜。
西隱沉默片刻,突然笑著道:「我很喜歡。」
時笙皺眉。
西隱又道:「我想看到它。」
「想我慣著你?」時笙皮笑肉不笑的扯下嘴角。
「連這點都做不到,你憑什麼說看上我了。」西隱說得非常的理所當然,眉眼間又染上了不屑。
「因為你長得好看。」比誰不要臉嘛,本寶寶不要臉起來,自己都害怕。
西隱:「……」
呵,果然是為了他這幅容貌。
膚淺的女人。
他收斂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