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們找人呢?」時笙拎著東西進辦公室。
谷父嘆口氣,「上面派下來的刺頭,前幾天就到了,拖到今天才來報道,結果一來就跑了,不出事還好……算了,跟你說這些也不懂,今天吃什麼?」
這些事都是工作上的,這是他女兒,他才抱怨兩句,但都沒怎麼說重點。
時笙也沒繼續問,接著谷父的話頭,「紅燒肉,媽媽偏心,專門給您留了好多肉。」
「有肉啊。」谷父笑呵呵的道:「難怪老遠就聞到味了,還是你媽心疼我,不像你,就知道給我添亂。」
時笙:「……」原主的鍋,她……不背也得背。
此時條件艱苦,就算是谷父也最多一周吃兩次肉,其餘時候都是素菜。
谷父飯還沒吃好,賀禹突然來了。
「賀禹,什麼事?」谷父將餐盒推開,正襟危坐,瞬間恢復長官的威風。
賀禹從外面進來,「報告,最近幾天我們聯合鎮上的民警,抓到當初的綁架犯,他已經招了。」
谷父點點頭,「這事了了就好,你也別那麼衝動,這次處罰不重,下次可就沒這麼輕鬆了。往重了說,這影響你的晉升。」
「犯人還交代了一件事,和谷小姐有關。」賀禹餘光瞄向站在窗邊的時笙。
谷父眉頭一皺,「說。」
賀禹收回餘光,目不斜視,「谷小姐說是犯人放走她,可犯人交代,他並未放走谷小姐。我很奇怪,谷小姐是怎麼離開的?」
「我有說是犯人放走我的嗎?」時笙好笑的看著賀禹。<>
賀禹面色正直冷硬,「首長可以作證。」
時笙冷笑,「我說的是……也許,也許這個詞不用我解釋是什麼意思吧?我當時都昏迷著,我怎麼知道是誰放我走的?」
她可沒一錘定音。
「小藍確實是這麼說的。」谷父應和時笙。
前幾天他沒問出來什麼,還因為她突然變得大膽的事,和她進行了長談。
時笙扯的理由是,在外面念書,膽子小了就得被欺負。而且她在外念書很少回家,都說女大十八變,她變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谷父被時笙瞎扯的理由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只能將信將疑。
賀禹說不出話來,但是他那表情,明顯就是懷疑時笙和犯人有什麼勾結。
腦補得很到位。
要是早來一點,她一定和犯人勾結一下,先把女主搞死。
「沒什麼事就下去吧。」谷父揮揮手,臉上的表情明顯有點不耐煩了。
這事事關他女兒,他當然得護著自家寶貝女兒。
賀禹有點不甘心的離開,時笙在辦公室又接受谷父一陣盤問,最後被她瞎扯混過去。
她趕緊離開辦公室,下樓的時候遇見等在外面的賀禹。
賀禹上來就問:「谷藍,是不是你乾的?」
這件事蹊蹺得很,一起被抓的,怎麼就她跑了?
時笙眉眼間染上冷意,「賀禹,賀連長,說話講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那你解釋清楚,為何你被綁了又被放了?」這個疑點,他怎麼都想不通。<>
「你是看我沒死不得勁是吧?要不你現在弄死我?」時笙囂張的揚揚下巴。
賀禹:「……」
以前她看到自己哪次不是糾纏,但是這兩次……
賀禹冷著臉,「谷小姐,恢恢疏而不漏,我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
「哦,那加油。」
麻麻耶,總有智障想害本寶寶怎麼破!
……
時笙從軍區出來,路過女主住的院子的時候,女主正和之前那個女人在外面說話。
見她過來,徐眉立即迎了過來,一臉的關心,「谷小姐,上次的事,你沒什麼事吧?」
「……」哎,你不上來本寶寶就很好了,求你不要來找死,啊呸,找茬好嗎?讓本寶寶安安靜靜的裝個逼!時笙深呼一口氣,「托你的福,嚇掉半條命。」
徐眉沒料到時笙會這麼說,尷尬一下,但很快就道歉,「對不起谷小姐,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