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在宮中為妃的女眷,則是全部被去了太廟守靈。
那些人還想要哀求,可是又怕自己會落得和兵部侍郎一樣的下場,便只能硬生生的咬著牙忍了下來。
「官編修,你就沒有什麼想對朕說的嗎?」荀銘珩等眾人都安靜了下來,這才慢條斯理的看向了那個依舊不卑不亢的跪在大殿之上的男人。
既然他沒有跟著那些人同流合污,並且給自己遞了把刀子,讓自己能痛快的先將這些人給清算一下,自己也樂意給他一點好處。
畢竟這兵部侍郎已經死了,這朝堂里其他被罰的大臣,只怕會把怒火撒到他的身上。
他若是稍稍聰明點,就應該想辦法跟自己要個好處,來自保。
可是這官編修雖然在仕途里遊蕩了十幾年,但身為一個悶頭編書的人,他又哪裡會有這麼多的算計。
掙扎了好一會,他最終能想到的也只有自己那還在冷宮中的女兒。
「陛下,微臣的女兒從小是微臣沒有教好,到了宮中衝撞了皇上,還望皇上念在她年幼的份上,可以讓她從冷宮裡出來。」官編修語氣中難掩心痛。
唉!
看來自己的這些大臣,聰明的還真是沒有幾個。
荀銘珩無聲的嘆了口氣,很是隨意的揮了揮手,「既然如此……」
「唧唧(不行)!」官筱琬聽到他開頭的四個字,便知道他這是想要答應下來,連忙慘叫了聲,用力一爪子拍在了荀銘珩的腹肌上。
那尖銳的指尖在他的肉上扒拉出兩道血痕,有淡淡的血珠沁了出來。
官筱琬心下一抖,但也故不了那麼多了,連忙四爪並用的從他的胸前的衣襟里爬了出來。
一邊爬還一邊小小聲的叫著。
荀銘珩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都要退朝了,安安靜靜了這麼久小東西,竟然會鬧騰起來。
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他長嘆了口氣,然後將那小毛糰子給拎起來,舉到了自己的眼前。
然後與她的目光直視著。
「你又在胡鬧什麼?!」
「唧唧(不許你答應放官美人出冷宮)」官筱琬蹬著腿,態度囂張的叫著。
「你這是也想要干政?!」男人的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如同冬日裡凌冽的北風,遍體生寒。
官筱琬被嚇得瑟縮了下毛,四隻小爪爪都蜷到了一下。
將自己團成了顆球,它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
「唧唧(是你帶我來上朝的,怎麼能怪我干政)!」她既委屈又不太服氣的叫喚著,卻是副怎麼也不肯鬆口的模樣。
荀銘珩瞪著眼與她互望了好一會,卻並沒有等到她的妥協,最後只能一點點的散去了自己眸子裡那偽裝起來的冷意。
「告訴朕,你是不是在吃醋,不想朕把那官美人從冷宮裡放出來?!」荀銘珩無奈而已縱容的勾了下唇角。
想出冷宮,但沒想過要這麼快出冷宮!
我還只是個倉鼠,我到哪裡給你變個美人出來!
官筱琬無奈而又心酸的想著。
當然,就算是現在能變出來,她也不會讓原主的父親把這麼個要求,浪費在換自己出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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