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飲而盡,氣氛十分火熱。
狼肉本就是溫熱的,又喝了一些酒,小六的身體也熱得不行。
告別婁知縣後,燕小六往家裡走。他的腳步有些虛浮,眼神也似乎有些不好使了。
突然,他看到地上有一朵向日葵。
小六打算將向日葵撿回去,炒一炒、吃它。
剛撿了起來,腦子瞬間清醒,這不是葵花派的信物嗎?此時他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拿著向日葵往同福客棧走去。
白展堂拿著白毛巾,正擦著桌子、看到燕小六:「哎呀,這不燕大捕頭嗎?你可兩天沒過來了啊。」
燕小六笑了笑:「老白,我這一天挺忙的,哪能天天過來,這一鎮的街道我都得關照到,你說是不。」
佟湘玉:「哎呀小六,你還會打官腔了,這手裡的花挺好看啊。」
燕小六舉起手裡的向日葵,遞給了佟湘玉。
老白接過了佟湘玉手裡的花,微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將花扔了出去,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
嚇得他眼睛大睜,手抓著樓梯欄杆。
「這花是從哪來的?」
燕小六走了過去將白展堂拉了起來。「老白,你這是 咋了,我在路邊撿的,怎麼了?」
老白鼓足勇氣大聲問道。「哪裡撿的?」
吃飯的人被老白這一嗓子嚇得都跑了出去。
佟湘玉站在門口拉著往外跑的客人。「還沒有結賬啊,別跑啊。哎呀,沾糖啊,這生意還咋做麼。」
白展堂跌坐的凳子上。「已經10年了,還是逃不過去啊。」
「啥?」湘玉疑惑的看著沾糖。
燕小六:「老白,有話你就說,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也沒必要隱瞞什麼。」
白展堂環顧了四周,看見店裡已經沒有別人了。「小六,我回房一趟。」
湘玉扶著腿已經軟了的沾糖往屋裡走。
燕小六看著他已經濕了的褲子,這是嚇尿了。
半晌後,換了 褲子的白展堂走了過來。
三人坐在凳子上。
此時的秀才失神的站在櫃檯里。
燕小六:「掌柜的,秀才這是怎麼了。」
「小郭昨天走了,就這個樣子了,別管他。」
白展堂直勾勾的盯著 桌子上的向日葵。「這個向日葵,是我們葵花牌的信物。」
「葵花派,額咋沒過呢。」
「他就不是明面上的組織。」
燕小六:「老白,你繼續說。」
「我娘和我都是從葵花派出來的。」
「老白你怕他們幹啥啊,有我這個捕頭坐鎮,他們真還敢上門?」
「小六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好不容易過了幾年 安穩 生活,就又被他們找到了。」
燕小六將手放在白展堂的肩膀上。「老白,放心吧,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樣的。」
白展堂還是不相信燕小六。
燕小六看著已經嚇破膽的白展堂,無奈的搖了搖頭。
拿著向日葵走出了同福客棧,下身用力跳到了房頂上。
燕小六在等、、、
半晌後,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頭戴黑色帽子黑網將臉擋住了一半的女子出現。
她拱起雙手。「這位兄台,在下是葵花派弟子,祝無雙,請問您怎麼稱呼?」
燕小六的身高已經到了一米七二,一個還算湊活的身高,他站直了身體,透過黑網看清了她的容貌。
祝無雙,小六子心裡的武林外傳的第一美女。
無雙見他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