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又嘆道：「還是太弱了，再養幾年。」
啥意思？念兮全身一震。
這話怎麼聽著與那句『太小了，養幾年再吃』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若是聽他的，只管當下，不管以後，那麼……
她鬼使神差的嘟囔了一句，「我也不小了，都十九了。」
不想鍾暝道：「我沒說你小，我是說太弱。」
念兮：「……」弱和小不一樣嗎？
鍾暝站起身，走到窗邊一把拉開了幾米高的遮陽布。
刺目的陽光照射進來，念兮本能的抬手擋了一下。
再睜眼，看到他站在窗前逆光看著她。
「念兮，過來！」他向她招了招手。
念兮屁顛顛的跑過去，靠在窗前，舉目望去，腳下全是層層疊疊的雲彩。
感覺自己就像站在雲端。
這間宮殿，就是鐘山的最高處。
她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的手中，他一條條翻著記錄，驀地笑了一下。
「你就是這樣，將諦墨笙給騙走了？」
念兮歪過頭去看了看，瞧著諦墨笙暴跳如雷發來消息，揚言要將自己的宮殿遷到鐘山門前。
「他是誰呀？真討厭。」
「諦墨笙！」鍾暝說。
念兮一陣無語，她也知道他叫諦墨笙啊！
「我想問他還有沒有別的名字，比如你還有一個名字叫燭九陰，我網上一查就明白了。」
他說：「燭九陰是種族稱呼，並不是我的名字。只不過我們一族，只有我一個人了。」
呀，一個族群只剩下他一人了呀？
「那這個諦墨笙是什麼種族？」
「鳳凰，妖族的鳳凰。」鍾暝向她解釋，著重了妖族。
他這麼一說，念兮又糊塗了。
系統員們不都是動物嗎？她的直觀感覺動物會成妖精，怎麼又是什麼狐仙又是鵲仙的？
念兮抬頭問：「那狐狸全是狐仙，還是也分狐妖與狐仙？」
「自然分狐妖與狐仙的。」鍾暝低聲說。
「那要怎麼區分呀？」
「他們原則上沒有什麼區別，只是走的路不同，修練功法不一樣。」他指著手機上顯示的那款火爆的遊戲說：「比如這款遊戲裡分五大門派，門派與門派之間的區別就是功法不同。」
「這樣啊！」念兮明白了，笑道：「那你們就分兩個門派？」
「不！」鍾暝突然眸色暗下來，漆黑的眸子裡，突然射出一股金光，稍縱即逝。
「還有一派，魔族！」
看他嚴肅的表情，念兮張了張嘴沒有繼續問下去。
這一次，鍾暝親自給她普及了很多圈內的知識，與往日聽神話故事大不一樣，最後，他著重交待要離諦墨笙遠一點兒。
鍾暝是仙族的大佬，諦墨笙是妖族的大佬，念兮想著自己與鍾暝親近，以免被諦墨笙拿來威脅鍾暝，確實應該離他遠一點兒。
「我保證不去招惹他，不過他又回來堵門了，咱們怎麼辦呀？要不要想個辦法再將他弄走？」
鍾暝只淡笑道：「沒關係，他不見我。」
「啊……？」堵門又不見他？
鍾暝不知想到了什麼，笑意溢滿臉上，溫暖了一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