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也許是不小心,我已經讓掌柜罵過他了,娘子,我們回去吧。」
他看著她明顯蒼白的臉色,想著,她會不會直接告訴晟王爺,他們在客棧遇刺的事?
如果這樣,以後若想出王府,只怕更難了。
&些殺手明明穿黑衣服,我穿件白的,他也能分不清,色盲啊!」
風淺夏還是鬱悶,任誰被莫名其妙打昏,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更何況,她手臂現在疼的厲害。
&正太,你說那些人,會不會是太子派來的?」
回去的路上,她終於還是問道。
其實那些殺手實在太明顯了,他們要殺的就是獨孤殤。
如果她以一個情敵殺情敵的推論來看,那麼就是太子無疑了。
獨孤殤伸手扶著她,想了想,說道:「多虧了掌柜,那些人最後服毒自殺了,看不出是誰指使的。」
玄安國的事,他當然不會告訴她。
因為今天的刺殺事件,他的臉色一直不曾舒緩過,冷冷的,透著一絲陰暗之色,風淺夏有些不熟悉這樣的他。
&麼說來,他們就是一批死士,完不成任務就只有死了,我越來越覺得那個掌柜的不是有問題,就是個神秘高人,」
她突而對他分析道,「你看啊,他好像總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就以一種不同的身份出現,如果說是巧合,還不如說是刻意,還有啊,我們剛好是在他的客棧遇刺,小正太,我覺得他脫不了干係!」
她是終於不再覺得落塵神奇,反而說他有問題。
只是這樣的分析——
獨孤殤默默的嘆氣,許久,才淡聲道:「如果剛剛沒有他,我也會受傷。」
現在只能說明一點,他的行蹤被那個人了如指掌。
以至於他才一出王府,就被人追殺。
晟王府也能混進玄安國的奸細嗎?
如果是這樣,他倒是不能小覷了那個人。
快到晟王府時,獨孤殤的眉頭就皺的更緊,卻見風淺夏拉了他一把,悄聲道:「我們還從原路返回。」
&是娘子受傷了。」他試探的說。
&帶我飛,又不要我自己爬,這件事情不能給老爹知道,不然他肯定要對我們禁足了!」
風淺夏眨了眨眼,似是明白他的心思一般。
獨孤殤的心裡便有一絲恍然,她竟然全都想到了。
兩人從後院回到房間時,奴兒正焦急不已的來回走著,一見到他們,立刻就迎了上來。
&主,你可回來了,就快要用午膳了,再不回來,奴兒就得跟王爺說實話了。」
她一邊說,一邊過來拉淺夏。
手無意間碰到她的傷口,淺夏疼的臉都變色了。
&出去!」
獨孤殤忽而冷冷的命令道,伸手將她拉了過來,一手捂住她漸漸滲出血絲的手臂。
眸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馬爺……」奴兒一時有些愣住,她從來沒有看過獨孤殤這個樣子。
郡馬爺從來都是溫溫和和的,一副任郡主欺負的樣。
但郡主現在臉色很不對,她又擔心的問道:「郡主,你怎麼了?」
&去!」
獨孤殤低喝,風淺夏只能咧開一個慘笑對奴兒搖了搖頭。
奴兒眼眶一紅,立刻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