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因為胳膊有傷,阿狸就沒怎麼出門了。
樂游也來過那麼幾次,只是從來都沒進過屋,就在門外說著:「魏欽來找你,你見還是不見?」
阿狸捏著一顆棋子,看著眼前的棋盤,說著:「不見,讓他不要再來找我,讓人煩。」
樂游重重地踹了一腳門,對站在他身後的人,說著:「聽見了沒,我大姐就沒想見你。」
魏欽往門前走了兩步,他喚了一聲:「阿狸,我只是想看看你。」
阿狸把棋子放在棋盤上,說著:「有什麼好看的,我又沒死。」
目前不知道誰黑化了,阿狸就想著還是保持原主的脾氣。
魏欽想要推開門,可是門早就被阿狸從裡面反鎖住,他說:「我只是想見你一面。」
阿狸抬頭看向門上的影子,說著:「沒什麼好見的,還請離開。」
樂游見魏欽還是不走,還想繼續留下來,就恨鐵不成鋼地把人強硬的拉走。
樂游還說著:「都說了別來別來,你非來,這次她沒罵人還好,但是連門都不開,你還看不清嗎?」
魏欽沒有說話,反而朝那扇緊閉的門深深地看了眼。
阿狸則是在兩人走了以後,才打開門走了出來。
在阿狸的院子牆頭,在這時突然露出了幾個腦袋,她們揮著手,喊著:「走啊,喝花酒去啊!」
阿狸應了一聲,「好咧!就來!」
等魏欽聽到聲又重新跑回來的時候,只看見阿狸一個翻身就跳上牆頭,一眨眼的功夫,牆頭上就沒有人了。
樂游也跟著跑了過來,看著開著的房間門,說著:「你看看,這人就是不想見你,那些豬朋狗友一喊,人就跑得飛快。」
魏欽抿著唇瓣沒有說話,然後往阿狸的房間走去。
樂游跟在後面,說著:「人都不在,你進來做什麼,她等下知道了,又要生氣。」
魏欽說:「我就進來看看。」
樂游卻一點都不想在這個屋裡,他看了看沒有疊好的被子,還有亂丟一堆的衣服,他說:「我這大姐懶得要死,被子不疊,衣服也不整理,這樣有誰會嫁給她。」
魏欽小聲地說:「我嫁。」
魏欽在房間裡面看了一圈,就走到了梳妝檯邊,拿起了梳子,發現上面的幾根髮絲,他小心地抽出來,然後放在手心裡。
樂游沒有發現魏欽的小動作,他很是嫌棄地看著四周,要不是房間裡面沒有怪味,他肯定早跑了。
這時,天空驟然變色,雷聲轟鳴,隨後,大雨傾盆而下。
魏欽聽到聲音,他就走出房間,看著雨幕,說著:「下雨了,她身上還有傷。」
「下雨就下雨,她等下肯定又會留宿在花樓里。」
樂游跟在魏欽身後說著,魏欽卻只當沒聽見,反而冒著大雨就離開了。
等大雨有點變小的時候,阿狸推開窗戶,就聞到一股混著泥土的雨水味道。
今天的花樓之行,也沒有找到有用的信息。
然後,在阿狸低下頭的時候,她就注意到在對面樓下有一男子也在抬頭看她。
在阿狸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到有女人突然拽住那男子的胳膊,把人往一處巷子拖。
在女尊國,男子被人拖往巷子會經歷什麼,是個人都能想到。
阿狸沒有多想直接從窗戶那邊一躍而下,就朝著那條巷子裡面追去。
「放開我!」
那個男子一直在掙扎,他的衣袖都被人扯破了。
阿狸把臉上的雨水抹開,一腳就踹向拉著男子的女人。
「誰在這裡壞本女郎的好事!」
那個女人往前沖了好幾步,然後面目猙獰地朝阿狸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