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梅這些年過的也是風生水起,先從倒騰服裝家電干起積攢了了第一桶金。緊接著在房地產這一塊攪風攪雨。
還從港股撈了一大筆錢,也住上了大房子開上了好車,只是她孑然一身沒有結婚。
白永梅覺得現在的她壓根不需要一個老公來分享她的風光,男人只會分散她的精力。
可是她想消停的過自己的日子,白家人是絕對不允許的,當大家都過一樣的日子誰也不會想起來這個被白家放逐的邊緣人物。
當白建設知道白永梅發財了住著別墅的時候,一家人瞬間不淡定了,白建設在家裡首先開炮:「你不知道那賤人有多囂張!
那麼多人都在居然沒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裡!還什麼我和你們沒有一毛錢關係!讓我趕緊滾!
這個白眼狼當初姆媽生下她就應該掐死,今天好難堪的!
歐呦她住的房子是洋房哎,她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也不怕嚇死!
開的車是奔馳哎,儂曉得伐她發達了!一身名牌衣服手上戴的火油鑽那麼大一顆的!」
白母眨巴眨巴眼睛:「我算是白養這個女兒了,跟我一點也不親。人家誰家閨女不孝順姆媽?
就這麼一個白眼狼,真真是前世造的孽!我們一家帶個小毛頭五口人擠不到四十平!她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
不行我要去找她要錢,她現在有頭有臉了,我看她要不要臉敢不認我這個姆媽!」
於是白永梅體會了一場狗血大戲,白建設帶著白父白母三個人振振有詞的來找白永梅,白永梅連面都沒和他們見。
身邊的工作人員就把這幾個人擋在了門外。本來這樣也沒有什麼不至於讓白永梅起了殺心。
白父白母回到家裡暴跳如雷,一家人在跳著腳罵白永梅是一個白眼狼。
這時候呂小燕出了一個壞主意:「姆媽她不是沒有結婚嗎?那也就沒有孩子嘍!她賺的那些錢都應該給我們花,將來都是承平的!
我們這樣把她送進精神病醫院不就成了!只要她被定成精神病,那我們就可以理所當然的管理她所有的產業!
到時候姆媽你想想住大房子,家裡有傭人伺候著,花不完的鈔票…」
白母有一絲猶豫:「這怎麼能行的,人家精神病醫院不檢查的嗎?
那個逆女精神頭好的不得了,我們這麼說誰信哦!
你們忘了她當年怎麼拿刀威脅你的了?」
呂小燕一臉得意,我有一個表哥還是有點門道的,認識一個…咱們只要抓住她就由不得她了!
然後姆媽你們出面她的東西都是給我們做嫁衣裳!
白父白母都沒有猶豫就點頭同意了。
於是白永梅在下班的路上被人華麗麗的逼停了,六個穿白大褂的人員二話不說把拉到車上打了一針鎮靜劑。
等到白永梅醒了之後就是躺在精神病院的床上。白永梅當然不甘心對著醫生就喊:「誰給你們的權利綁架我?
你們想沒想過後果?我要讓我的律師控告你!
迎接白永梅的是冰冷的注射器,白永梅一點一點的冷靜下來了,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把她關在這裡那是奔著她的錢去的。
白永梅能把生意做這麼大那就絕對不是笨蛋,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白永梅今生是在泥坑裡爬出來的,骨子裡就沒有什麼血脈親情。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身上的東西都被醫院給收起來了。
這些東西她倒是不急,她最著急的就是怎麼能給外面自己的心腹打一個電話!
既然白建設他們想死那就成全他們好了!沒必要活著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但是現在她是真難啊,自己那塊手機磚頭是拿不到的那只有另想辦法了。
白永梅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