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不由得想起了以前。
他的媽媽是個賭徒,爸爸又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只會在餐館裡做飯。
掙得錢再多,也架不住他媽媽輸錢的速度。
沒多久父親出意外去世了,母親乾脆借錢去賭,甚至借錢借到了張秀菊的投資公司這裡。
因為欠的錢太多,他媽媽早已經找不到人,他不得已這才做起了直播。
希望通過直播掙錢還債。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張秀菊第一次看他直播,就對他居心不良。
張秀菊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氣急敗壞,「你是不是覺得你直播得了幾個錢就可以在我面前為所欲為?你那點錢根本不夠還你母親欠我的錢。」
聽到他直播掙錢後,她就從酒店裡直接來到了這裡。
蕭衍做直播她是知道的,她是絕對不允許蕭衍掙到錢的。
所以她就花錢把他的直播間弄到了不顯眼的位置,很多人都刷不到他。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直播了一個月,粉絲也才不到一百人的緣故。
今天他居然被人刷到了,還給他刷了那麼多禮物,她以前做的那些功虧一簣了。
想到這裡,張秀菊就恨不得找到那個人給她大卸八塊。
跟她搶人?
簡直是找死。
「我今天直播掙錢了,加上這餐館足夠還我媽欠你的債務,不管怎麼說,我是不會給你做情人的。」
蕭衍始終不鬆口。
他寧願把這個餐館賣掉,也不會去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
「你別不識好歹!今晚你要是不伺候好我,你休想在這齊城混下去!」
張秀菊說著就想著上手摸他的臉。
蕭衍嚇得起身躲到了一旁,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你讓我噁心!滾!」
張秀菊伸手的動作一頓,油膩的臉上全是怒氣。
對著自己的保鏢怒吼,「你們是死人嗎?把藥給他灌下去!然後送到房間,我就不信今晚拿不下他。」
「是!」
跟著的四個保鏢拿起下藥的酒打算給他灌下去。
「張秀菊,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如願!」
蕭衍從一旁摸到了一把水果刀,對著那幾個保鏢揮過去。
其中兩個保鏢多少也有些受傷,卻還是把他制住了。
雙拳難敵四手,那幾個保鏢一看就是練過的。
眼看著被下藥的紅酒要被灌下去,白悠悠這才慢吞吞的從外面走進來。
這些人有毛病吧?
人家不願意硬是逼迫人家幹啥?
「我說,這樣逼迫一個人不好吧?」
白悠悠邪魅一笑,從門外閒庭闊步的走了過來。
順手抓起保鏢的手狠狠一折,保鏢發出慘叫。
抬腳踢在另一個保鏢的腿上。
只聽到骨折的聲音和慘烈的叫聲,帶血的腿骨穿透長褲露在了外面。
那些保鏢全都嚇得鬆開了蕭衍。
張秀菊看著那些保鏢氣的咬牙,「廢物!」
蕭衍掙脫開保鏢的牽制,抬頭就對上一雙笑吟吟的眸子。
「蕭衍,你說幫我做飯的?飯呢?」
白悠悠推開另一個保鏢,抬腳就把幾人踹到了一邊。
拉起蕭衍,拿著他的臉左右看了看,多好看的一張臉啊?
居然被打出血了。
這些人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吧?
「你?你是?」蕭衍看到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保鏢,有些不敢相信。
給她刷禮物的兔子嗎?
這跟剛才打人的人是同一個人嗎?
「你好我叫白悠悠,也是養魚的兔子,這是怎麼回事?」
白悠悠指著那個胖女人。
蕭衍站在離白悠悠很近的地方,還能夠聞到她身上乾淨清冽的香味,讓他的臉紅了一個徹底。
他這還是第一次跟一個女孩子這麼近距離接觸。
「她是我媽的債主,我媽賭錢輸了,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