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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者紅包群
其實孫婭也不記得孫勝平是什麼時候才染上的毒癮。
不過,她看到胡萍這激動的反應,就知道八、九不離十。
如果真是驗出來了,倒是省了很多事。
從警局簽字出來後,孫婭帶赫栗之在附近診所處理了一下傷口,再三向他抱歉。
赫栗之雖然余怒未消,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遷怒到她身上,擺手道:「我臉上劃了兩道沒事,換你這樣的小姑娘就不行了。再說,正好上庭給你打這個官司賺點同情分。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叔叔居然這麼下流,你撤銷他監護人絕對是正確的選擇。」
孫婭無意多談這個人渣,轉而說道:「如果加上吸毒這條,撤銷監護人是板上釘釘了。」
赫栗之微微驚訝,笑道:「你真的懂得挺多,沒錯,如果結果顯示孫勝平吸毒,再加上故意遺棄,侵占被監護人財產……九成就能成功撤銷。不過,撤銷監護人的申請必須由未成年人的其他監護人,如祖父母、外祖父母、兄、姐,關係密切的其他親屬、朋友提出,你準備讓誰提出了?」
&爺爺奶奶已經過世很久了。」孫婭說,他們死時,他爸爸才成年不久。因為長輩走得早,往上又是遷居來a市的,她爸媽也英年早逝,所以基本沒有什麼親朋戚友,更不用說關係密切的了。
至於外祖父母,她從沒有見過。
赫栗之自然看出她的難處,補充道:「不方便的話,也可以由居委會、民政部門、共青團、婦聯、關工委、學校等團體和單位來申請。」
孫婭想了想,說:「那就由學校申請吧,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讓學校成為的我的監護人。」
赫栗之一愣,道:「法律雖然允許機構承擔監護職責,如村委會、居委會、民政部門這些是可以成為未成年人的監護人,但是學校的話,這種案例比較少見。」
孫婭會這麼說,自然是採訪過類似案例,不過和她的情況稍有不同。那是個十五歲的少年犯,沒有親朋戚友願意監護他。後來由民間組織發動捐款,送到一所封閉式勵志學校,法官採納建議,由學校暫時性擔任其「監護人」。
赫栗之追問道:「你真的不考慮聯繫你外公外婆那邊的親戚?」
孫婭搖了搖頭,其實胡萍有句話沒說錯,父母死的時候,外公外婆那邊的人確實連影子也沒有。現在這種事,更是無謂麻煩對方。
何況,比起其他親戚,很可能扛不住孫勝平的各種折騰,學校做她的監護人,則有更多好處。
孫婭畢竟還要在學校待上三年,期間還有官司要打,學校如果能成為她的後盾,不僅能得到各種便利和幫助,有助於她拿回更多遺產,孫勝平的許多小動作都是無用功。
赫栗之見她心意已定,也沒再多勸。
&律師是業內精英,我知道你能行。」孫婭誇讚完,轉了話頭:「接下來,我們還有財產官司,我想赫律師先幫我申請訴前財產保全。」
赫栗之不想她連這些都知道,連驚訝都沒新意了,只好道:「放心,這些交給我。他要拘留十五天,倒是方便了我們辦事。」
孫婭笑著點了點頭,再次真誠的向對方道謝:「謝謝你,赫律師,以後也要拜託你了。」
經歷了這樣一場大戲,仍然處處周全,赫栗之真有些懷疑小姑娘是吃什麼怎麼長大的。不過想到孫婭是在那樣的家庭里寄人籬下的長大,他又從驚嘆到嘆息了。
孫婭並不為自己嘆息,也從不為自己嘆息。
如果她只知道嘆息,那早就被命運的車輪碾壓得連汁水都不剩了。
而她是顆又臭又硬的石頭,這樣的性格讓她不屈於困境,卻也並沒有什麼喜好和情趣。
所以有幸重活一回,孫婭決定要善待自己,她只想拿回自己的東西,懶得再像上輩子一樣時刻想著要整死誰。當然,孫勝平自己送上門的話,不算。
回家後,孫婭如常帶著蛋蛋泡靈茶洗澡、餵蛋蛋吃小餅乾、抱著蛋蛋刷聊天群。
次日,她也如常去上學。
晨跑的時候,黃芸就湊到她身後,關心道:「昨天後來怎麼樣了?我本來要打電話問你,又怕你正在家挨罵
19.借題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