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點頭,他進去了,於茗和馮玉還有楊儒在外面等。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馮玉有些急,於茗沒急,裡面的人不多,於茗相信明信,如果王姐在,明信一定可以把人找出來。
又等了一會兒,明信出來了,他不是一個人出來的,他背了一個人出來。
是王姐嗎?
於茗他們不知道,因為看不清楚明信背上的人的長相。
不過明信背著這個人出來被守衛的士兵攔住了,不讓明信通過。
他們不允許明信把人帶走,是遵守這裡的規定,可於茗他們想知道這個人是不是王姐,就不能讓明信把人送回去,他們沒權利讓士兵放人,但也不能就這樣放棄。
「是王姐嗎?」
馮玉跟著於茗上前,急切的問著明信。
守衛的士兵看了看他們,沒攔著他們說話,只是攔著不讓明信把人帶走而已,他們知道明信是影衛,也知道於茗這些人是剛下了戰場的士兵,他們也不想為難這些人。
「不確定,裡面人不多,我都問過了,都不是,我找到了她,她受傷很重,我沒不醒她,無法確定身份,我怕她是王姐,所以把她背了出來。」
明信並不能確定他背上之人的身份,可裡面除了這個昏迷的人外,別的人都不是,而他背的這個影衛是女的,受重傷昏迷,如果她是王姐,那她就符合了,因為她受重傷,所以一直無法出來找隊友。
「把人先放下來。」
於茗沒讓明信直接被人走,那樣他們會和這些守衛的士兵幹起來,這些士兵一喊,影衛必定會跑出來很多人,其他的士兵聽到了也會阻攔他們。
他們這些人都受了重傷,不合適再戰,他們也不想被當成敵人和這裡的人打起來。
明信把人放下,那些守衛看了看,沒說什麼,只要不把人帶著,只要不當著他們動手,他們也適當的放寬一些,因為他們看出來了,這些士兵是在找人,並不是想害人。
於茗看清了明信放下的女人,她臉色蒼白,嘴唇隱隱有些發青,至於傷勢,別的傷都沒什麼,但有一處致命傷,當、胸、中了一箭,沒死真的是命大,不過這傷太兇險,所以人到現在還沒清醒,當然,她唇的顏色不好,也可能她還中、毒了。
馮玉推了幾下,人沒醒。
人不能帶走,也不能一直在這裡,不然這些守衛肯定不干,只有叫醒她,才能知道她的身份。
這事不能等了,怎麼才能把人叫醒?
於茗沒叫醒的道具,她也沒有解毒的藥品,沒救人命的良藥,她看了明信一眼,明信沖她點頭,然後他站在了於茗的前面,楊儒一看,也動了一下身體,阻擋守衛士兵的視線。
於茗的手微微一動,一把細小的匕首出現,這是於茗另外一個武器。
於茗用匕首刺了地上的女影衛一下,她不確定這個辦法能不能使這個人醒來,如果不行,那就只有去找別的玩家,拿一些道具,說可以解毒,把這個女影衛要過來,再想辦法讓這個女影衛清醒。
於茗的匕首刺過,她看到這個女影衛微微的皺眉,但是並沒有清醒過來。
這個女影衛有知覺,於茗的手又動了一下,這次比先前更用力了一些,這都是小傷,比起女影衛先前受的傷不算什麼,當然,如果真的因為她這兩下,對方死了,於茗也沒辦法。
這一次女影衛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過還沒有清醒。
馮玉在喊,守衛的人也在看,因為視線被阻,他們沒看到於茗刺人的動作,所以沒攔著馮玉喊人,因為他們看出來,這個女影衛好像有清醒的跡象。
於茗第三次刺了這個女影衛一下。
這一次,女影衛身子動了一下,她慢慢睜開了眼睛。
「醒了,於茗,她醒了。」
馮玉很高興,急忙喊著。
明信和楊儒笑而不語,這個疑是王姐的女影衛被於茗刺了三下,這要不是王姐,對方肯定恨死於茗了,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拿刀刺我,一次又一次的,你良心不會痛嗎?
就算是隊友,有的怕是也接受不了,當然了,要是王姐,就沒事,要是他們,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