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瞧著,這位未來大嫂真是堪比冷場王的存在,這麼多的女人在一起,她愣是能把天聊的死死的。
難不成大哥喜歡楚穎就是因為她話少?
駱夫人知道了楚穎父母雙王,結婚後還要帶個拖油瓶後,看向韓佩雲的表情那叫一個一言難盡,「嫂子啊,我是真佩服你,你家老二的媳婦定的就夠倉促的了,沒想到,老大的婚事你還是這樣……」
韓佩雲不幹了,「我家老二和他媳婦那是認識兩年多才結的婚,兩人互相了解,有相同的職業、相同的愛好,有共同語言,老二特意給家裡發了電報請示過我家老爺子,老爺子同意了,他們才確定關係,然後走禮結婚,他們的婚事哪裡倉促了?
我家老大兩口子先確定戀愛關係,然後見家長,我們做父母的都同意了再商定婚期,怎麼就倉促了?」
說一千道一萬這娘們不就是覺得自家兩個兒媳婦家世不好嗎?他們許家又不是那要靠媳婦兒的人家!
不會說話別說好了,偏跑自家來說些不著調的話,真想一巴掌把她扇出去。闌
駱夫人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韓佩雲這個女人果然一如既往的討厭。
因為一再的冷場,幾個女人也沒待太久便離開了,他們走後,家裡的幾個男人進了書房,聊了大約一個小時,許彥傑從樓上下來,帶上楚穎匆忙的離開了。
下午四點多,王阿姨回來了。
寧月總覺得王阿姨回了一次家後再回來臉上的表情總是多了一種強顏歡笑的感覺。
接下來的兩天,許彥升總是叫上寧月出去玩兒,兩人回去的時間早就定下了,學校十六開學,路上要走兩三天,他們要提前三天回去,因此他們老早去定了十一那天回老家的火車票。
表面看,許家人的日子一如既往,但其實家裡人都崩緊了一根弦,默默的等待著。
直到初八這天,這根弦砰的一聲,斷了!闌
一大早的,一家人剛吃過早飯,一群帶槍的士兵就衝進了許家的小院。
為首的兩人,一個不認識,另一個正是駱雄。
老爺子的兩名警衛員已經被人下了槍帶去了一邊,老爺子沉著張臉問道:「駱雄啊,你帶著這麼多人到我家是怎麼個意思?」
駱雄笑道:「許叔,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有人寫了封舉報信,說您利用自己的人脈把親信全安排到軍區各個兵營中,並收受賄賂,資金高達幾萬元,人家還交上來一份名單,那名單上的人確實都和您來往密切,我們只能來調查一番了。」
老爺子怒道:「調查?你們打算如何調查?抄我的家嗎?」雖然早有預料,雖然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是這突然多出的幾萬塊錢是怎麼回事兒?
難不成……
他的目光隱諱的向王阿姨的方向看了一眼,「我能知道是誰舉報的嗎?」闌
負責這次負責調查的領隊瞿英客氣的道:「老首長,我們要為舉報人保密的,但能知道你家錢放在哪裡的,估計您應該猜得到是誰。」
許家人的表情都不怎麼好,許彥升乾脆直球質問:「王阿姨,舉報信是你寫的對吧?還有上次的兩封信也是您特意塞的對不對?我們家對你也算不錯,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阿姨臉上全是慌亂,但還在強言狡辯,「你說的上次的事與我無關,不能因為你們一家對我不錯,我就能對有些事視而不見,抱歉。」
寧月笑著問瞿英:「這位首長,我能問你兩個問題嗎?」
「首長不敢當,我姓瞿,只是一名營長,你叫我瞿營長就行。你問!」
「你們今天之所以來我家是因為我家的保姆發現了我爺爺收受賄賂的證據對不對?」
瞿英點了點頭。闌
「如果在我家找到這筆錢,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肯定是我爺爺收了別人的賄賂為別人辦了事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