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來搶劫的嗎?」
白扇眨巴著眼睛認真的問,好似這個問題對於她無比的重要。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丁香雪語氣一滯,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這感覺她不知道從何而來,但下意識的就是不想承認。
「哼,我只是想要回我的東西。」
白扇有些失望,是自己的期盼表現的太明顯了嗎?但是沒關係
「哦,你的什麼東西?臉皮嗎?那可能在左拐的衛生間裡哦,找不到的話就是被沖走了呢。」
可不就是不要臉,這屋子裡哪有一樣東西寫她丁香雪的名字了?
張嘴就是她的東西,讓她盯上了就得是她的?
呸!
「你簡直是活膩了!」
丁香雪不以為恥,反而怒視著白扇,總是表情淡漠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猙獰,「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其他的事,我可以不再去計較,放你一條生路。」
對比於她的惱羞成怒,白扇卻笑呵呵美滋滋的,那表情活像一位奶奶面對著自己淘氣的孫女。
「其他什麼事啊?哦,你說的是我沒讓你這個不孝子孫認祖歸宗的事嗎?我是怕老祖宗們的棺材本壓不住,要不你下去問問他們?他們沒意見我肯定給你埋祖墳里。
還有啊,你要東西也不該來我這啊,你看好了我這是超市,不是畜生養殖場,你們幾個需要的東西我這裡可沒有哦。」
白扇一拐彎,把這幾人全罵進去了。
「白扇!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看你今日是在作死!」
丁香雪面若寒霜,忍不住把手放在了自己隨身帶著的武士刀上。
「所以,你要來搶劫了嗎?」
白扇又問了一遍,心裡吶喊著快答應快答應,答應了她就可以把她腦袋打開瓢了。
不然她上去就把女主給廢了,白扇怕這個由小說生成的世界崩潰。
誰知道丁香雪話都到嘴邊了,又咽回去了。
她感覺好像有一道聲音在她心底提醒她,絕不能承認,絕不能承認。
白扇看出她的猶豫,立馬加了一把火,「你猶豫什麼呢?你不是這麼想的嗎?那些東西跟你有關係嗎?你一張嘴就是你的了,天災前你就是個騙子你自己不知道嗎?你感謝天災救了你吧,不然你現在不一定再哪個監獄裡蹲著呢,還能到我的面前狗叫?
天災來了你逃過一劫了,不夾緊尾巴做人,你還抖起來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說你是垃圾我都在侮辱垃圾,垃圾都能再回收你能做什麼?拿你掏廁所我都嫌你髒!
你不就是比別人臉皮厚一點,無恥一點嗎?你不就比別人不講廉恥,不講武德嗎?啥也不是!呸!」
「呸!」
「呸!」
「呸!」
「呃!」
白清茵幾人紛紛響應,連甜刀都不甘落後。
「聽見沒,聽見大夥對你的評價沒?我家大鵝寧可跟狗玩都不跟你玩!」
「呃!」
甜刀深感認同,同時用脖子蹭了蹭一旁的黃毛。
黃毛:
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嘩!
是利刃出鞘的聲音。
丁香雪果斷的拔出了刀,指向了白扇。
她緊緊咬著牙,恨不得將眼前這些羞辱她的人和鵝全部碎屍萬段。
白扇等的就是這一刻,她愉悅的抻了個懶腰,覺得自己可算是沒白費口舌。
可誰料到這時丁香雪旁邊走出一人,正是還瘸著一條腿的周北沐。
「停手!」
丁香雪氣的眼睛都紅了,已經沒有了理智。
她的視線從對面幾人的臉上掃過,最後斜著眼瞟向了他。
「怎麼?看見對面有你中意的女人,你心疼她了?」
她早就看見了,周北沐從進來後,視線就沒離開過對面的幾人,明顯就是在看那個矯揉造作的女人。
哼,果然男人都是庸俗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