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是雙手拎著無數東西進的宮,東街的胭脂,西街的果脯,基本上是聽說什麼好他就去買什麼。筆神閣 m.bishenge.com
這些東西宮裡不缺,甚至更好,但那些都不是他給扇扇買的。
這些嘿嘿,其實這些也不是,還要多謝許閣老。
他買完東西正好路過許閣老所說的王少卿家裡。
他也沒幹別的,就是看他們散了場,看看都有誰參加了這場宴席,預備替那個許閣老做偽證。
這一看不要緊,真是拔出蘿蔔帶出泥。
可能是為了證詞的真實性,幾個平時跟許閣老走的不是很近的官員也在列。
他樂顛顛的回了宮,白扇看見這些東西不明白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了?出去打劫了?做太醫的月俸這麼高嗎?」
言言嘿嘿一笑,「做太醫的月俸不高,但做你的太醫,月俸一定是高的。」
白扇明白了,「嗯,做的不錯。」
說著她眼珠子一轉,想出了個新的主意。
一個發財的主意。
朝堂上那些奸臣她是一點不擔心的,上一世元姝能把他們料理的乾乾淨淨,這次自然也能。
同時元姝需要這些奸臣做她的磨刀石,不然如何建立威信,如何在朝堂站穩腳跟,又如何籠絡出自己的人。
元姝該經歷的還是要經歷,他們頂多就是添個助力,如果他們插手直接去做,不亞於拔苗助長。
但是這趁機找點樂子,充盈充盈錢包的事,還是可以做一做的嘛。
從這天起,太后娘娘病的更重了,性命垂危,生死一線。
華寧長公主悲傷不已,哭的肝腸寸斷。
宮內外有的人一聽這消息,心裡都開始活絡。
而給太后診病的蘇太醫,就成了朝堂眾人關注的重點
一時間,風起雲湧,多方齊動。
言言帶回來的那份名單,也在晚上被送到了元姝的書案上。
元姝看著看著就笑了,有些人在意料之中,有的人確實出乎意料了。
這事倒是得多謝那個蘇太醫。
聽說他和自己母后要唱一齣戲,那她可真是太期待了。
林九在上面看著元姝對著名單笑的開懷,心裡有些小小的鬱悶。
他、他也有名單,今天早朝上那些大人們各懷鬼胎,他都幫著主子盯著了。
現在都記在心裡呢,可是主子今天沒有叫他的名字
林九抱著被擦的光滑乾淨的房梁,心裡堵堵的。
他還是頭一次覺得,這房梁之上有些悶。
不是胸悶,讓人是心口悶。
他想翻下去找她,可是這不合規矩。
規矩
林九咬了咬唇,繼續老老實實的抱著房梁。
一直到元姝熄了燈就寢,月色下熟睡的佳人踢開了身上的被子,雲霧綃製成的寢衣松松垮垮的穿上身上,夜風漸起,吹開薄如雲霧的寢衣,露出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
林九無意間瞥見,臉紅的像要滴血一般。
他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可最後還是一躍而下。
他目不斜視的走過去,輕輕拿起被踹到一邊的錦被,就要把人裹得嚴嚴實實。
可誰承想他的手剛伸過去,就被一隻微涼的小手抓住了。
「快看看我抓住了什麼,哦,原來是個小登徒子啊。」
元姝眼睛已然睜開,明亮的沒有一絲睡意。
林九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個一頭撞入獵人陷阱的傻兔子。
而拉著他的那隻柔軟小手,就是他永生無法掙脫的牢籠。
「主子,我不是、我就是怕你冷。」
元姝的眼裡滿是狡黠的笑意。
「怕主子冷,偷偷下來給蓋被子,也是你們暗衛的規定?哦,那你們的涉獵挺廣泛的嘛。」
林九有些手足無措。
這自然不是,就好像師傅,師傅說他接這個任務之前在江東保護的是白家家主的叔叔,一個比他還高出一頭的壯碩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