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都能想像大青蛇此時面對不負責又無情的「父親」時是多麼苦逼的樣子了。
她忍不住在心裡譴責某大蛇蛇當爹完全不合格,有這麼養娃的嗎?
看把孩子給委屈的!
但溫欣動了動自己酸軟無力的身體,頓時一腔慈母之心散個乾淨。
她覺得自己還是得給大蛇蛇這嚴父面子才好。
而且教育孩子什麼的,太寵溺也不好,總要有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紅臉,孩子才不至於被寵壞。
這是為了大青蛇的未來著想啊!
小金:「……」主人這自我洗腦能力和阿q精神它是服的。
直白說死道友不死貧道不就行了嗎?
溫欣翻個白眼,又不是它男朋友鬧脾氣,它自然說得輕鬆,有本事它來……啊抱歉,傻蝴蝶沒男朋友。
單身蝶小金直接受到一萬點暴擊傷害,當場被ko。
等大青蛇委委屈屈地離開,溫欣才擁著黑色羽衣坐了起來,不小心牽扯到了腰間的酸疼,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她當初覺得他是這個世界最強悍的獸人,果然沒錯,哪方面都強得她腿軟。
想起昨夜他們解鎖的各種生命姿勢,甚至他連獸形都出來了……
腦海里忽然浮起赤|身|裸|體的她被一條巨大的黑蛇層層圈著,那種道不明的刺激和微微的驚懼不安,溫欣的臉蛋「轟」地一下,紅得熟透了。
太、太羞恥了啊啊啊啊!
他怎麼可以這樣?
說好的害羞青澀呢?
反正溫欣的三觀和節操都已經碎滿地了。
她敢發誓以後再也沒有什麼情愛是能羞恥到她的了。
「怎麼?」
伴隨著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還有他落在她額頭上的大手。
溫欣像是受驚的小兔子,差點就從石床上蹦了下去。
「疼……」
溫欣哆嗦著兩條完全合不攏的腿兒,趴在他懷裡,眼淚汪汪的。
時幽連忙抱住她,輕聲道:「小心些。」
她現在這樣是怪誰?
溫欣杏眸水霧朦朧地瞪他一眼。
時幽打橫將她抱回床上,關切地看著她,「哪裡還疼?」
溫欣看著他高冷禁慾的俊臉,癟了癟嘴,「哪兒都疼。」
時幽:「……」
他耳尖紅了紅,眼中卻染上歉意,「我……抱歉。」
溫欣一見他這樣,心口就是一軟,哪兒有真的怪他?
何況昨夜本也是她先撩撥他的。
然而,她還沒說話就聽到他低低的、不好意思地說:「我以為你是神使。」
所以體質牛逼,可以隨意讓他玩是嗎?
溫欣面無表情,一腔心軟直接都餵了某條直男沒老婆的可惡大蛇蛇!
時幽察覺到她的情緒不對,一時有點無措,抿了抿薄唇,輕聲道:「我以後不那樣了,你別生氣。」
說著,他還溫柔地幫她揉著腰間,一副「受氣包媳婦」的模樣,讓溫欣瞬間就沒了脾氣,還恍惚覺得自己是個新婚第二天就嫌棄媳婦的渣男。
溫欣抹了一把臉,心情尤為複雜,明明現在酸疼的好像是她才對,怎麼她的氣勢就先弱了呢?
但是……
誰能拒絕溫柔又體貼帥氣的大蛇蛇呢?
再說了,昨夜享受的也不是只有他一個。
反正……咳,對這個男朋友,她是哪兒哪兒都滿意,就是,溫欣暗暗深呼吸,下次還是悠著點吧。
否則,要是死在床上什麼的,傳回大世界去,她溫主神就可以去自掛東南枝了。
小金猥瑣猥瑣地冒泡,安慰自家主人:淡定,主人,還是那句至理名言: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您可以的。
溫欣:「……」滾!
把某隻蠢黃蠢黃的蝴蝶給拍飛後,溫欣輕握住他的大手,對上他略帶黯淡的瞳眸,無奈道:「我沒生氣的。」
時幽猛地抬眸,清冷的眉眼染上幾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