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卑玉他們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洛高駿。
君欣問洛高駿的問題，恰好是洛卑玉他們渴望知曉的真相，他們渴望明白自己被傷害被虐待的原因。
如果的確是他們罪有應得，他們會永遠離開丞相府，永遠不再出現在洛高駿的面前。
如果洛高駿拿不出讓他們信服的根據與證據，他們不清楚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被鐵鏈鎖住四肢，被鉤子穿透琵琶骨，被常年累月的打罵，他們心裡誕生出了殺人不眨眼的恐怖野獸。
一旦心中的野獸被釋放，洛卑玉他們或許會成為真真正正的「天生壞種」。
洛高駿直言道，「因為言言說你們是天生壞種。」
「只是如此？」君欣道。
「只是如此？」洛卑玉他們喃喃道。
洛高駿道，「言言是全天下最善良之人，她擁有你們不曾具有的天賦與大智慧，她的眼睛可以看破虛妄與真偽，直達本心真性，言言說你們是天生壞種，你們就是天生壞種，你們也只能是天生壞種。」
洛高駿仿佛是洛妙言的腦殘死忠粉。
只要是洛妙言說的話，他都奉為圭臬，視作真理。
是洛妙言說洛卑玉他們是天生壞種，需要通過勞動與受罰的方式來改造自我。
洛高駿沒有懷疑，聽之任之，竭盡全力達成洛妙言的要求。
「好了，我終於可以放下來了。」君欣道。
洛高駿道，「放下了什麼？你是不是準備放下了你的偽裝，成為一個真正的惡人？」
「果然，果然如此，言言說的沒有錯，你們這群無藥可救的畜生就是天生壞種。」
洛高駿後退一步，擺了擺手，讓相府護衛拿下君欣。
君欣拿著手裡的木棍，面對一群來勢洶洶的相府護衛不以為然。
丁零噹啷響的一陣打鬥過後，君欣把那群相府護衛全部打趴下。
君欣踩著地上的相府護衛，暢通無阻來到洛高駿的面前。
洛高駿轉身要跑，君欣丟出木棍，打在他的小腿上。
洛高駿一個趔趄，摔倒下來，披頭散髮，吃了一嘴的灰塵。
君欣踱步而來，踩在洛高駿的腳腕上，碾壓著他的骨頭。
「啊啊啊……！」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丞相大人洛高駿一如大廚房裡的其他人般哀嚎痛叫。
君欣慢慢說道，「因為洛妙言說我們是天生壞種，所以我們這些年來吃盡苦頭，數十多名兄弟姐妹在饑寒交迫中痛苦死去。」
無根無據的荒謬說法，害慘了數十名少年少女。
他們的童年是灰暗的，他們的人生是苦澀的，他們的未來看不到光明。
洛高駿認為他們庶子庶女生下來就是天生壞種，當初又何必生下他們來呢？
他們滿懷著期待降生在這個世界，等待他們是無休無止的痛苦與絕望。
所以，他們「回敬」洛高駿是天經地義吧！
「洛高駿，你體會過什麼是冷到骨頭縫裡嗎？」
「你明白餓到看著人都想咬一口是什麼感受嗎？」
「你清楚被打罵折磨的身體不屬於自己是什麼感覺嗎？」
「你以前不知道沒有關係，我會讓你接下來體會到我們當初的所有痛苦，第一步便從疼痛著手。」
君欣撿起地上的木棍，第一擊就瞄準了洛高駿的兄弟。
洛高駿生而不養，他的兄弟留下何用，難道讓他繼續禍害無辜的孩子？
洛高駿隱約察覺到君欣的意圖，蜷縮著身體，「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做。」
君欣道，「我可以。」
洛高駿道，「我是朝廷命官
第802章 相府庶女女配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