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弘深和他的親親老婆章清悅在一起那麼多年,他們太了解對方了,也熟悉並能承受對方各種各樣的手段。
那個倒下來的中年女人,連伊弘深隨隨便便的一吻都承受不住,絕非是那個不知食飽饜足的章清悅。
「我的老婆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弱者。」
隔著黑色的長巾,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還是清晰感覺到伊弘深的輕蔑。
伊弘深蹣跚而行,來到下一個穿白色婚紗女人的對面。
第二個女人是一個才八十出頭的老奶奶。
老奶奶見到帥氣逼人的伊弘深,迫不及待地嘟起了嘴巴。
在伊弘深的雙唇落下後,老奶奶化作馬桶抽子,吸附在伊弘深的嘴巴上。
「嗚嗚嗚……。」
伊弘深雙手抓住白色婚紗老奶奶的雙臂,使出渾身的力氣推搡她。
白色婚紗老奶奶的力氣和決心大得嚇人,死活不肯鬆開伊弘深,進攻神速,迅猛無比。
「嗚嗚嗚……。」
伊弘深的掙扎越來越微弱,眼睛一點點翻白。
為了讓舞台效果更加出色,為了讓賓客更清楚感覺到伊弘深和章清悅之間濃濃的愛,一個個攝像頭三百六十度拍攝伊弘深,一個個屏幕矗立長舞台之上。
賓客們或直接看著伊弘深和白色婚紗老奶奶,或目不轉睛盯著屏幕。
屏幕中的伊弘深似乎失去了意識,雙手無力垂下。
「我要這個女人的全部資料,三分鐘之內。」
「這個女人很有趣,很好,我很中意她。」
「等會兒你去和那個女人談一談,她陪我一個晚上需要多少錢?」
「如此與眾不同,如此老驥伏櫪,如此生機勃勃的女人,全世界恐怕是獨一無二。」
台下的男性賓客邪魅一下,眼中是對那個白色婚紗老奶奶的興趣和占有欲。
足足二十八分鐘三十六秒中後,白色婚紗老奶奶呼吸不暢,這才戀戀不捨地放過伊弘深。
沒有白色婚紗老奶奶的幫助,伊弘深直挺挺地倒下。
伊弘深倒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
「醫生,醫生。」
兩位主持人緊張地叫來醫生。
作為一個大型活動,君欣他們時時刻刻配備一個救護團隊。
醫生過來,出手喚醒了伊弘深。
伊弘深搖搖晃晃站起來,直勾勾地望著白色婚紗老奶奶。
「你……如果我沒有遇到我的親親老婆,也許我會愛上你。」
伊弘深喜歡強勢的女人,喜歡與眾不同的女人,喜歡與眾不同的強勢女人。
白色婚紗老奶奶的吻技出來拔草,連情聖伊弘深都趙家不足。
白色婚紗老奶奶一言不發,這是活動的規則之一,不能以接吻以外的方式干擾伊弘深。
伊弘深語重心長說道,「不過,請你不要繼續愛我了,我的心已經屬於我的老婆,我這輩子只愛我的老婆,我不會再愛其他女人了。你愛我,這是不幸的事情,所以,忘了我吧!」
言罷,伊弘深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第三個白色婚紗女人的跟前。
第三個白色女人是一個二十五左右的年輕美女,面若嬌花,唇如桃紅,嬌嫩欲滴。
喜歡快穿:在古早狗血文里興風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