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德坐在原地,雙眼緊緊盯著凌雨薇。
那雙曾經充滿慈愛的眼睛,此刻卻變得冰冷如霜,凍結了凌雨薇的心靈。
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無法掩飾的厭惡。
他的眼神如同兩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凌雨薇的心頭,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刺痛。
凌修德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嘴唇緊抿著,將所有的憤怒都壓抑在唇齒之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要平息內心的怒火,但那股怒火卻像熊熊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
「你看我做什麼?」
凌修德的聲音冷硬如鐵,將凌雨薇的心都穿透了。
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割破了凌雨薇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
凌雨薇的眼眶瞬間紅了,她癟了癟嘴,「爸爸,你別這樣,人家怕怕!」
凌修德並沒有因為她的示弱而心軟,他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這個字如同重錘一般擊在凌雨薇的心上,讓她感到一陣劇痛。
凌雨薇的身體一僵,雙眸通紅,泫然欲泣。
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向寵愛她的父親會變得如此冷酷無情,為什麼她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你,就是你。」君欣忽然開口,抬手指向旁邊一個瑟瑟發抖的女傭,命令道,「去,把『家法』拿過來。」
女傭被君欣的氣勢所懾,儘管心中害怕,但還是下意識地遵循了她的命令。
不一會兒,女傭顫顫巍巍地捧著一根陳舊的藤條回來。
她的臉色蒼白,顯然已經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君欣接過藤條,目光如炬地跨出一步,正對著凌修德。
「爸爸,你當我的爸爸,卻僱傭一群保鏢來傷害我。」君欣表情一言難盡,苦澀中帶著興奮,「你可是傷透了我這個乖女兒的心了。」
她一手拿著藤條,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另一隻手的手掌心。
啪啪啪的聲響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敲擊著凌修德的神經。
凌修德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看著君欣手中的藤條,心中的恐懼如泉水湧出。
君欣馬上要動用「家法」來懲罰他,而「家法」的嚴厲程度,他是心知肚明的。
「心心,你……你不能這樣……」
凌修德試圖為自己辯解,但話未說完就被君欣打斷。
「我不能?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不能?」君欣冷笑一聲,「是你先背棄了我們之間的父女情誼,是你先傷害了我。現在,我不過是按照『家法』來處置你,你有什麼可說的?」
凌修德無言以對。
君欣舉起手,藤條在空中划過一道道凌厲的弧線,發出刺耳的嗖嗖聲,讓人不寒而慄。
「不要,不要。」
凌修德從沙發上起身,一步步後退。
君欣步步緊逼,準確地截住他的去路。
凌修德萬般無奈,只能抱頭鼠竄,在房間裡四處躲閃,避開那致命的藤條。
君欣手中的藤條如同長了眼睛一般,總能準確地找到凌修德的破綻,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每一次抽打,都伴隨著凌修德的一聲哀嚎。
凌修德的衣服很快就被抽打得破爛不堪,身上布滿了血痕和淤青。
他不斷地哀求君欣放過他,但君欣卻充耳不聞。
最終,凌修德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他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苦苦哀求君欣,「欣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君欣置若罔聞,手中的藤條如同一條靈活的蛇,在空中飛舞,每次都準確無誤地落在凌修德的身上。
凌修德的身體在藤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