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薛媽媽這種刁蠻任性的賤人,就應該用巴掌和拳頭讓她長長記性。
溫小暖很滿意薛璞瑜的舉動。
孺子可教也啊!
薛璞瑜也不是朽木不可雕。
這男人該動手時就動手,言行一點也不含糊。
溫小暖就喜歡這種雷厲風行的大男人、真男人。
溫小暖神色溫柔,言語激勵,振奮蠱惑薛璞瑜。
「璞瑜,用力點,再用力點,狠狠教訓你媽媽。」
「像你媽媽這種刁蠻任性的無禮女人,她應該接受來自於你的愛的鞭笞。」
「璞瑜,你也不想你媽媽晚年變成一個兇巴巴的老太婆吧,狠狠地教訓她,幫助她重歸正道。」
在溫小暖的另類鼓勵之下,薛璞瑜腦袋一熱,又給了薛媽媽幾巴掌。
彰顯了自身的實力與地位後,薛璞瑜命令薛媽媽周邊的傭人馬上滾,他們被開除了。
薛媽媽捂著臉,寒聲道,「你沒有權力開除他們,我才是他們的老闆。」
慌裡慌張的傭人們頓時安心落意。
薛璞瑜道,「媽媽,你不要鬧脾氣了,更不要鬧小性子了,我是你的兒子,我才會遷就你。」
「如果你走到外面去,你看看那些外人會不會忍受你的蠻橫無理,欺男霸女?」
薛璞瑜對薛媽媽還是有幾分感情的,苦口婆心勸導薛媽媽。
薛媽媽置若罔聞,叫來家裡的保安,讓他們把薛璞瑜與溫小暖趕出薛家。
給保安發工資的人同樣是薛媽媽,保安言聽計從,驅趕薛璞瑜與溫小暖。
薛璞瑜瞪大雙眼。
「你要趕我走,你要趕我走,我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心裡還有沒有把我當成是兒子?」
「你這種惡毒女人果然是沒救了,就因為我戳破你的真面目,你惱羞成怒就要趕我走。」
「好,我走,我現在就走,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以後就是下跪求我,我都不會回來。」
薛璞瑜心高氣傲,抓著溫小暖便往大門走。
溫小暖紋絲不動,淡定地坐在椅子上。
「小暖?」薛璞瑜道,「那個惡毒女人趕我們離開了。」
溫小暖搖頭,「我不走,我才不走,這裡是我家,我才不會走。」
走?
溫小暖怎麼可能會灰溜溜逃跑。
這裡是薛媽媽家,可同時這裡也是她家。
這裡是她家,她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外人沒有置喙的權利。
溫小暖才不會走,她才不會讓薛媽媽看她的笑話。
薛媽媽道,「別逼我報警。」
報警!
這兩個字刺激了溫小暖的精神。
說實話,因為之前的經歷,溫小暖十分恐懼警察。
恐懼歸恐懼,溫小暖必須保住自己的面子。
人嘛,不蒸饅頭爭口氣。
溫小暖道,「這裡同樣是我家,你報警又能怎麼樣?」
薛媽媽道,「這裡是我家,不是你家,房產證上只寫著我的名字。」
溫小暖氣得咬牙切齒,「為什麼,為什麼房產證上只寫著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呢?」
薛媽媽聽了這話,一時之間竟不知作何反應。
對面的女人是個瘋子嗎?
她家的房子,房產證上只有她的名字,這有什麼不合理之處?
她之前不過是說了一句客套話,讓溫小暖把她家當做是自己家,她還真的當真了。
這人不是沒皮沒臉,臉皮厚若城牆,就是沒頭沒腦,智商為負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