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們皇儲殿下。」秦闕兮冷冷的對著清凰宮的宮人說道。
那宮人笑得一臉恭敬:「實在不巧啊雍王殿下,我們殿下臨時有事……」
秦闕兮冷笑:「又不在是麼?」
他不管那宮人就要硬闖。
宮人一急:「雍王殿下您做什麼?私闖清凰宮可是大罪!」
旁邊已經有侍衛過來攔住了秦闕兮。
這邊還在僵持著,碧心從裡面走了出來。
「都住手!」
碧心看了秦闕兮一眼,恭敬的說道:「雍王殿下,我們殿下有請。」
秦闕兮面色冷冷的跟著進了清凰宮。
行至大殿門口,碧心識趣的止住了腳步:「殿下就在裡面,」
秦闕兮抬步進入,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做在殿中主位上喝酒的女人。
她身上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長袍,頭髮披散著,頗有幾分名士風.流的味道。
看到他進來,顧盛因揚起一個笑容:「闕兮來了,正好陪本宮喝一杯。」
秦闕兮認真的打量著她,這女人現在的模樣,和他見過的所有樣子都不相同。
不同於一身正裝尊貴無比的皇儲殿下,她這麼一副打扮,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說不出的風.流寫意,目光流轉之處,道不盡的嫵媚逼人。
秦闕兮不得不承認,這個樣子的凰長歌,有讓所有男人都沉迷的資本。
所有男人,當然也包括他秦闕兮。
可是他並沒有如顧盛因的意,而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昳麗的面容上儘是冰封的寒意:「本王聽說皇儲殿下將要準備迎娶正君?」
顧盛因愣了一下,繼而滿不在乎的笑道:「雍王殿下的消息果真靈通。」
這便是承認了。
秦闕兮只覺得一股無名暗火從心中升起。偏偏顧盛因還生怕這火燒的不夠大,又添了一句:「可惜屆時雍王殿下已經離開天凰,怕是見不到那一幕了。」
下一刻,她的眼前就是一暗,秦闕兮的臉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兩人之間隔著一張長案,秦闕兮咬牙切齒的說道:「凰長歌,你前幾天晚上怎麼說的?很好,本王話都沒有忘記,你就要迎娶正君了?」
顧盛因毫不在意他的怒火,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雍王殿下,本宮有認真的徵求過你的意見的。」
她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本宮是天凰的皇儲,為皇室開枝散葉是應盡的職責。雍王殿下,忘記那些話吧。你不日就要啟程回大秦,我們有生之年,恐無再見之日了。」
她的手被秦闕兮死死的握住,對方的力氣很大,像是恨不能直接將她的手給抓斷。
「忘記?」秦闕兮輕輕的念了一句,募然笑了,眼睛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皇儲殿下將本王當成什麼了?撩撥完了,一句忘記,就想將本王打發?」
他長袖將長案上的東西掃落在地,杯盞落地發出了清脆的碎裂之聲。
秦闕兮不容置疑的吻上了顧盛因的唇。
這個吻中無疑蘊含了劇烈的情感,秦闕兮毫不憐惜的噬咬著她的唇,仿佛要將人吞吃入腹一般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