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自己這般費勁的勾.引,這男人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元秀忍無可忍,一把將不死心在自己身上撩撥的雙手握住,俯身狠狠的吻了下來。
激烈交.纏。
顧盛因從來沒有在元秀身上察覺到過這麼激烈的情緒,看來,男人還是不要太撩撥很了好。
在此刻身體的作用下,顧盛因十分享受的和戀人分享了這個吻。
一吻完畢,元秀卻沒有接下去。
他的額頭緊緊的抵著顧盛因的,聲音有些沙啞:「清波,你不要再撩撥我你!」
他募然抬手,按住了顧盛因游移在他背後的雙手。
他無奈的說道:「清波,你想讓自己這麼多年的苦修毀於一旦嗎?」
顧盛因莞爾,這個男人,明明已經忍得這麼辛苦,心中卻還記掛著她的修為。
實在是傻得很,也傻得可愛。
她突然咬唇輕笑起來,輕聲的伏在元秀耳邊說道:「我好像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凝聚出法相的第四尾,已經不用擔心體質的問題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覺得腰間一緊,繼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躺在床榻之上。
伏在她上方的男人,笑得一臉溫柔:「清波,你是故意的吧?」
顧盛因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她無辜的眨眨眼睛:「我真的只是,一時之間忘記了而已。」
元秀勾唇一笑,手指輕輕的從顧盛因的身上划過,手指所過之處,她的衣裳片片裂開。
就好像在拆開一件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元秀懷著期待的欣賞的心思,慢慢的讓那份傾世的美麗靜靜的展現在自己眼前。
顧盛因卻有些忍不了。
她本身體內就已經是情潮翻湧,這會兒只覺得元秀的手指仿佛帶著火一般,手指經過之處,燃起大片大片的火苗,亟需什麼東西來緩解一番。
她喉嚨動了一下,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元秀」
元秀眸色幽黑,面上卻不動聲色:「怎麼了?」
顧盛因有些難耐的用身子在緞面上蹭了一下,不小心瞄到他的某個部位,心中瞭然他就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報復自己先前不和他說某件事。
非常時期使用非常手段。
幾乎是寸縷不掛的顧盛因抬起了身子,光裸的手臂搭在了元秀的脖子上,她毫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反正只有自己戀人。
悄悄的在元秀耳邊說道:「這麼久都不動一下,你是不是和尚做久了,不行啊?」
元秀面色發黑,他休養再好,在遇上某些問題的時候也涵養不起來,比如被質疑男人的能力。
他怒極反笑:「很好,我會好好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不行!」
顧盛因被按在床上,好好的感受了一番「不行」的元秀的持.久力。
可憐的雲舒,答應了元秀在院子裡好好呆著,真的乖乖的一直呆在那裡沒動。
只是
她看著院子外面太陽已經升起又落下了三回,心中十分擔憂:「清波不會真的出什麼大問題了吧?怎么元秀進去那麼久了好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