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個喊著他一起出來的公子哥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這位二少怎麼就不開心了起來。
有個平日和他關係好點的公子哥在一邊喊道:「二少,你這是怎麼了?借酒消愁?莫非是情場失意了?」
周秉燭已經有點醉了,他迷迷糊糊的想著:可不就是情場失意了?
他沒有回答,自顧自的在喝著酒。
那公子哥兒看他這模樣,眼神一轉,看到了坐在一邊的極為年輕姑娘。
他指了個顏色最好的:「你去,若是能夠把二少哄高興了,以後可有你的好處!」
那姑娘看到點了自己,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緊張是誰也不知道這些公子哥兒是不是有些什麼奇怪的愛好,她們這樣的人,到了這種地方上班,也沒什麼講自尊不自尊的。
在這種地方上班的人,哪怕身體還是清清白白的,可是在別人眼裡呢?
正經的姑娘,誰會來這種地方上班?
只是這姑娘現在,心中的興奮比緊張還要多一點。
做她們這行的,誰不知道,喝醉酒的客人是最不好哄的,可另一方面,又是最好哄的。
為什麼?
喝醉了的人,思緒都是個亂的,酒精一上頭,誰還知道你身邊的人是個誰?
這姑娘踩著小碎步就走到了周秉燭的面前。
她挨著周秉燭坐下,小聲的喊了一句:「二少?」
周秉燭沒有任何反應。
姑娘大著膽子往周秉燭的懷中依偎了過去。
下一秒,她就覺得自己的身子被一股大力甩了出去。
「哎呀!」她一時站立不穩,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後輩磕上了水晶茶几,一陣劇痛襲來——不用說,青紫是肯定的,有沒有出血還要兩說。
可是她連眉頭都不敢皺,否則那就是她對周二少不滿。
她只能委委屈屈的站了起來,睜著瀰漫出了水霧的大眼睛似嗔私怒的看著周秉燭。
原本她就是這批姑娘裡邊兒顏色最好的,現在這個模樣,周秉燭沒反應,旁邊另外的公子哥兒倒是動了心思。
那人笑道:「我說二少,你這樣兒可不行,這麼漂亮一姑娘對你有懷送報,怎麼能夠這麼不憐香惜玉呢?」
「這艷福,若是二少不想要,就給兄弟我了,成不成?」
周秉燭仿佛才清醒了一點,看著面前妝容精緻的女孩子,有些厭惡的皺了下眉:「換,換個素淨點的來。」
這下姑娘是真委屈了。
素淨的?這是嫌棄她妖艷了
想要素淨清純的別來這裡啊?去學校轉一圈什麼樣的美女沒有?
到了她們這地兒的姑娘,哪裡有什麼真正清純的?
很明顯其餘人也以為周秉燭是這個意思,紛紛笑了:「還是二少會玩,吃膩了大餐,想嘗試一下清粥小菜是吧?」
二少有吩咐,這會所的經理行動很快。
不出十分鐘,一排溜兒的長髮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了裡邊,青春氣息逼人。
「還真有!」一個公子哥兒眼睛亮了一下。
「還別說,看著他們這樣的,確實覺得先前的有些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