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州訕笑著解釋:「姐姐,我老闆馬上就過來,他付賬。」
今天這錢看樣兒是要打水漂,他自掏腰包付了,程浩澤那人說不準要撒潑打滾的賴掉。
時萋……
看著滿臉掛著「心眼兒」的顧州。
一時不知道該說他們公司真慘,還是老闆真慘。
她揮了揮手,准許顧州去陽台找角度拍樓上。
這五千塊果然沒那麼容易到手。
當然想賴賬是不行的,別看顧州長得奶,再奶的奶狗都不能殺價。
顧州到處取景,一會照片一會視頻,忙碌了大約二十多分鐘,程浩澤就到了。
「姐姐,我老闆快到門外了,您給他開下門吧!」
顧州瞥了眼手機上一閃而過的信息彈窗,他此時還舉著自拍杆往外抻,半個身子都要探出去了。
這棟樓陽台是原裝的大落地窗,分上下兩部分,只有上面一排窗子是能拉開的。
窗戶內外都沒裝防盜,只需要拉開紗窗網,人就能探頭出去。
時萋邊警告他,邊往門口走:「小心一點,萬一你手機掉了,高空拋物可是你全責噢,我家有監控……」
推開房門後,不等來人邁步進來,時萋的收款碼懟到門外人的臉前:「顧州說,他老闆付賬。」
作為顧州的老闆,程浩澤顯然對其做法咬牙切齒,低聲嘀咕了幾句,時萋沒聽清具體,估計都是討伐他唯一員工的。
趁著對方掃碼付款的功夫,時萋蹙眉打量著來人,忽略他頭頂飄飄蕩蕩的灰黑氣運的話,程浩澤長得也很好看。
如果說顧州是奶狗,這位可以搭上狼狗的邊。
有那種校園痞帥小混混的既視感,不說話單站著,就給人玩世不恭的印象。
程浩澤山根高挺,五官硬朗,瞧著不像是霉運壓頭的面相。
但他的氣運又呈現出與面相截然相反的結果。
時萋聽到五千塊到賬的語音播報後,收起手機:「施主,我看你面帶凶兆,要倒大霉。」
程浩澤一臉黑線,不論是誰,聽了這樣的話第一反應都是不高興。
不過和顧州一樣,程浩澤面上看著不好惹的模樣,性子卻不急躁。
聽了時萋的話,臉上只是帶了些不高興,卻沒有發作。
也是個很講禮貌,脾氣不錯的人。
「謝謝您,我相信科學。」嗯,還是帶點陰陽怪氣的。
時萋不在意的笑了笑,自顧自坐回沙發上。
百無聊賴的看著兩人商討研究拍攝的方向。
顯然凶宅樓下的噱頭,並不足以對得起那五千塊。
程浩澤打算從這棟小區現狀的角度出發……
時萋拄著腮幫,琢磨顧州身上的灰少黑多的氣運。
說不準是因為一直與程浩澤這個烏漆嘛黑在一起時間長了沾染上的。
她仔細觀察他的五嶽(鼻子、額頭、下巴、兩邊顴骨),特別是鼻子,屬五嶽之主。
程浩澤鼻子生的不錯,鼻頭豐厚。
鼻灶乃財氣出入之孔,所以有句話叫「問富在鼻」,人的財帛宮就是看鼻樑,有無賺錢才能;鼻翼,有無理財能力;鼻孔,是否散財氣。
如一開始所見,他的面相很好,是聚財之相,略有散財卻對主體並無大礙。
但之前從顧州嘴裡了解到的,可並不是這樣。
程浩澤的財運顯然不好,散財如潑水,沒有迴轉餘地。
這和時萋依照面相總結的截然相反,若是能摸摸骨就好了。
不過,嗯,她乍然說要給人小年輕摸骨,總有些老不正經的意味。
時萋得到這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