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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喚著她的名字，眼神複雜又認真，「你幹嘛？」
「我...我.....」
摸人家臉還被當場抓包，沈昭昭尷尬得臉都紅了，她想解釋，但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畢竟，這要怎麼解釋？又要如何解釋？什麼理由能讓她去正當摸人家臉？
看著手足無措的她，池硯表情未變，依舊執著地想要一個答案，「沈昭昭，回答我，你剛剛在幹嘛？」
「我....對不起。」
頭埋得越來越低，沈昭昭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也實在不知道再說什麼。
沒想到等了那麼久只等來這麼一句話，眸子裡的神色暗了暗，池硯看向她，不願讓此事就這麼不清不楚地揭過，「沈昭昭，我不想聽對不起。」
黑眸緊緊盯著她，複雜的神色後面是隱隱的期待跟酸澀。
沈昭昭，你當真不知道我想聽什麼嗎？
耳邊的話，讓沈昭昭微微一愣，她看向他，而後在對上那雙眼神裡面滿是她看不懂的情緒的眸子後，又移開視線，沉默半晌，終還是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
又是對不起？
除了對不起她還會說什麼？
心底突然就生出些怒氣，她還是這樣，只管自己，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絲毫不考慮他的感受。
明明她才是那個擾亂別人的人，卻仿佛她才是那個受害者。
可是，儘管如此，那又怎麼樣呢？
愛得多的人，註定是輸家。
黑眸里漸漸染上些嘲諷之色，望向她，乾澀又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沈昭昭，你要不要重新跟我在一起。」
對上那雙滿是驚訝的杏眸，池硯一字一句，「現在的我，什麼都有，你要的，我也都能給，所以，你要不要重新跟我在一起。」
他的尊嚴，他的驕傲，都不要了。
從與沈悠悠分手的那刻起，他便知道，他只要她。
話落，房裡是久久的寂靜。
沈昭昭目露震驚地望著他，她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震驚過後，又是濃濃的欣喜跟心疼，明明是她.....明明是她一直對不起他.......
眼眶漸漸濕潤，心很痛很痛。
「那沈小姐呢？」
「我跟她分手了。」
「那你不怕我再因為....拋棄你？」
「我如今的財富足夠你揮霍。」
「那我若是不單只要錢呢？」
聽到這話，池硯倏而笑了，他望向淚流滿面的人兒，語氣溫柔，「沈昭昭，我難道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你不但會擁有我的一切，也會擁有我的愛。」
「沈昭昭，我愛你。」
即使在那樣的傷害過後，他也仍無比清晰的確信，他對她的恨，遠比他對她的愛少。
眼淚更加兇猛，沈昭昭望著他，哭得不能自已，可是....可是.....一切都晚了。
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她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淚水讓眼前朦朧，心裡是滿滿的絕望，雖然..雖然沒有實質性發生什麼，可也...可也......
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一一在腦海閃過。
不管是與林子書，還是與盛亦，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讓她無法答應他。
「別哭了。」
見她一直落淚，池硯溫柔地用手幫她拭去，聲音溫柔，「你也...有一點點喜歡我對不對？」
他對她，甚至不敢用愛那個字，也從來不敢篤定她對他到底有沒有一絲在意，可方才，突然讓他有了底氣。
她只要對他有一點點喜歡，那就夠了。
聽到耳邊的話，沈昭昭望著他，哭得更凶，她想說，她好愛好愛他，可是....滿腔的愛意註定無法宣之於口。
「池..池硯，我......」
她想拒絕，但那些拒絕的話語卻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