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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伸過來的手，讓皇帝身體僵硬了一下。抬起手將她的手給攔住。
「不用了，朕自己來。」
說著，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她。覺得今天的她比以往都要……熱情。
皇帝說完，就見她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似乎在等著自己脫衣裳。
微微輕咳了一聲，「朕的書還未看完，不如愛妃先歇息吧。」
她抿了抿唇，神色間突然帶著些許委屈的看著他，「皇上是不是厭煩妾身了？或者是嫌棄妾身人老珠黃？」
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說這話，看著她二八年華的年紀，與人老珠黃一點都搭不上邊的樣子。皇帝開口，「愛妃怎麼會忽然說這話？」
她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眸子裡竟泛起了淡淡的水霧。再加上那張精緻的容顏，整個人顯得頗為楚楚可憐。
從來都只見她小女兒或者強勢姿態的皇帝，第一次從她的身上看到了這幅似乎不應該出現在她臉上的神色。
或者說，從來都不覺得楚楚可憐與她有什麼關聯。
「妾身聽人說，皇上之所以長時間不來妾身的芳華宮。就是因為皇上有了新歡，所以忘記妾身這個舊愛了。」
她眼睛紅通通的，不時的吸著鼻子。看起來隨時都要哭起來的樣子。
皇帝神色一沉，冷聲道，「是哪些宮人亂嚼舌根子！朕讓張德將她們統統給杖斃了！」
這幅模樣，如果不是已經清楚的知道他並不喜歡原主，這些都只是表面功夫。慕晚歌或許還會信上幾分。
「宮裡到處都在傳呢，有模有樣的。妾身都快信了。」相信他肯定也是有所耳聞的，但是卻並不在意這些。
抬眸看著她，皇帝伸手拉住她的手。難得溫聲開口道，「那些嘴碎的，改明兒朕就讓張德好好的收拾她們。」
頓了頓，他又道，「況且，朕有沒有新歡。愛妃應當比誰都清楚才是。」
目光落在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慕晚歌笑了笑，「那妾身為皇上更衣吧。」
怎麼都沒有想到話題會轉變的這麼快，皇帝微愣，下意識的鬆開了手，「朕自己來。」
看著他一件件的將衣裳脫下，等到最後還剩裡衣里褲時，停了下來。
見她下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皇帝第一次感覺到了有些不自在。
以往雖然也在她的面前脫過衣裳，但卻從來沒有被她如此盯著。
那目光，仿佛要將他給扒光了一般。
那近在咫尺的床，讓皇帝腳步頓住。隨後轉身來到書桌旁，「愛妃先睡吧，朕……」
胳膊忽然被拉住，隨即整個人被一股力道拽著向後。
雖然完全可以擺脫，但想到那樣會傷了她，傳出去不太好，皇帝再次忍住了。
整個人倒在床上，隨後被她壓了過來，壓在了身上。
「愛妃！」他沉聲開口。
然而這以往會讓人害怕的語氣，此時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皇上，您每天處理奏摺，是不是特別累啊？」
溫聲軟語，再加上此時兩人的姿勢，皇帝下意識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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