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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秦魚去哪了,天選都急於收盤,哪怕知道不可能這麼輕易結束戰爭,他們也要爭取時間拿到最多的優勢跟資源。讀爸爸 m.dubaba.cc
「總決戰,它一定會來。」
這個信念深深蒂固在所有天選大帝的心中,也許也在邪選大帝心裡,但放眼望去,當看到戰場上被大肆殺戮,是否有一種人命如草芥的感覺?
是否有一種於心不忍的感覺?
如果拿這個問題去問大帝們,大帝們的回答肯定是——什麼玩意兒,你在問啥子。
這不是開玩笑麼,有什麼好於心不忍的。
他們修煉路上幹掉的同道中人都不止萬萬了,誰會為宿敵於心不忍。
這種問題在尊級身上也一樣,因為他們活得太久了。
活得久,看得多,心越狠。
那問題返回來,天選年輕一輩最狠絕毒辣的秦魚到底在哪?
無人得知。
西方戰場,禪師在西方,她也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安排在西方。
「我在這裡,秦魚才放心託付這些小娃娃們吧。」
禪師於西方神庭上空廝殺邪選大帝的時候,偶爾留意下方戰場,哈迪斯乃冥界之主,打開冥界通道,將冥界之氣導引而出,於是這翻湧而來,欲覆蓋戰場,但天選這邊十五個尊級聯手用驅散造化強行阻隔這些冥氣,冥氣被驅散,但在外圍蓄集,形成一個冥場隔離帶,這無疑將戰場的範圍給主動縮窄了,這對天選們不是一個好消息。
因為邪選最擅長範圍內近距離圍殺,論狠絕嘛,上層高手未分秋色,但底下的話,肯定是邪選贏。
起碼方有容他們壓力很大,因為邪選是狗急跳牆,發揮實力可有130%的效果。
起初也的確被壓制了,好在大帝階層占上風,給了天選群體以士氣信心,振奮持久,這一戰打下來起初還真難分強弱。
禪師確定了方有容這些人一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也一心二用確定了另一件事。
「加大攻擊,我懷疑對方在拖延。」
「壓縮他們的時間,把他們的底線逼出來。」
禪師如此吩咐的時候,風帝在群里問了一句,「秦魚不見了,你知不知道....」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他也知道現在秦魚是天選的承重核心。
她不在,大廈不穩。
「你有老婆了,管其他女人去哪做什麼?」
禪師輕描淡寫來一句。
神懟啊!!!
很快,白帝發言了:「我覺得她說得對。」
我們一般不會笑,除非我們忍不住。
底下一群大帝安靜如己。
還好我們忍住了。
風帝:「....」
被自己的塑料老婆奚落,他不要面子的?
他做錯了什麼?他只是關心這場戰事的勝負,他很投入的好不好!
女人,尤其是女大帝果然是這世上最可怕的生物。
「都這個時候了,嚴肅點,我們這邊結束了,西方那邊儘快吧,我倒想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姜帝可不管這些雜七雜八的破事兒,他只對戰爭感興趣,並對眼前邪選的消極怠工十分不滿。
天選大帝們本來有秦魚的壓陣,對這場戰爭還是有信心的,可現在秦魚突然失蹤了,他們就有些不安了,不安之下就不得不拿出壓箱底的本事拼命,因為他們知道秦魚一旦不在,這戰爭勝負就未可知了。
天選大帝們的拼命,絕招盡出,讓邪選大帝們壓力驟增,當即節節敗退。
「不行,撐不住了。」
「摩舛的命令什麼時候來。」
「來了。」
邪選大帝們一看到命令,十分錯愕,但他們也知道現在除了仰仗摩舛三人,對這場戰爭,他們別無他法。
暗金屋跟黃金屋的存在綁定了他們的後路,所有人都在一條船上。
禪師他們本火力全開,忽然察覺到邪選大帝那邊有點異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