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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戰役結束了,但往往是觀戰的人情緒波動更強烈一些,如果以地域群體性來描述的話,就是以下這樣的。一筆閣 m.yibige.com
西部真是大氣如山啊,贏了這樣厲害的一場比賽竟然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囂張得意,跟某一部相比真是差距啊。
南部走?走哪去啊?麻痹,說好的解咒呢!
北部看南部這樣吃癟好爽哦,可我們不能表現出來,甚至還得添油加醋讓南部跟東部撕破臉魚死網破!
本來秦魚要走的,忽被南部的人一群怨念目光包圍,這才想起來,瞧著眾人露出欣慰的老母親笑容。
「都忍著呢,誒,不愧是各地挑選出來的精英,意志如此堅定,竟能拒絕粑粑的誘惑,真是讓我感動至極。」
她的遣詞造句還挺優雅文藝,把shi換成了粑粑,似對南部之人極為溫柔。
南部感動你麻痹,你都差點忘了這茬!還有粑粑沒有誘惑!
秦魚倒也乾脆,親自上前欲解咒,只是解之前,她忽然頓一頓手,慢悠悠看著眾人「不會我解完就報復我吧。」
呵呵,你也知道怕?!我們都想把你吃了你知道嗎?!
南部的人群體內心群體冷笑,但還沒解咒,只能客客氣氣賠笑表示一咒解千仇,不打不相識,不要太在意那些細節。
秦魚聞言,頓然溫柔一笑,舒心又柔美,「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雖然即便你們報復,我也不怕。」
以一敵五硬剛輪死五個合體初期兼職奶全軍輪死敵軍無一人傷亡你怕不怕?
南部的人還未解咒,果感噁心。
秦魚解咒也快,掐幾個印就完事了,然後就跟無闕四個人走了,都不揮揮袖子就帶走一切功與名,還有恨!
無闕的人一走,既無需統計,三部的人也自然都回去休息了,準備第二輪考核。
但少數一些人沒走,他們還在分析一件事。
青丘,為何在三個合體期自爆之下不死。
在不用陣法庇護的情況下。
她竟毫髮無損,這很可怕,可怕到哪怕戰役結束了,都沒人願意提及,好像篤定這是一個極致的隱秘,對方不可能作答,他們只能暗戳戳私下分析或者試探。
魏蕤,她對此萬分好奇——五年前,她親自上場輕蔑羞辱了無闕弟子,包括無闕黃金三人組,其中就有這個青丘,五年後,她看不透對方為何炸不死。
那個青年,那個神秘的青年沒說什麼很長的話,就給了簡短的兩個字。
體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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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恢復性的體質,恐怖的自奶。
讓她在爆炸光暈結束之後完完全全重新進入眾人視線。
所以視為不死。
這是天藏境大佬們都認可的判斷。
而無闕的白澤一路都目光灼灼,死死盯著秦魚,而贏若若則是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著秦魚身上的每一寸細節,好像在確定這個人真的沒死,而且毫髮無損。
大概是白澤的目光太強烈了,秦魚偏頭看他一眼。
「不要再這麼看著我了。」
「我是你永遠也得不到的爸爸哦。」
白澤「!!!!」
哦,是本人。
倒是贏若若沒忍住,清靈悅耳低笑,但在進入客棧後,又拉住了忍不住用小手秦魚的袖子。
秦魚對這個小仙女師妹還是很有好感的,一貫寵著,所以伸手摸摸她腦袋,「怎麼了?」
贏若若「我總覺得在做夢,剛剛在牆上嚇壞了。」
臥槽,這麼軟,這麼萌,又偏偏這麼清冷自持。
秦魚「那你可以再摸摸我,確定是不是...誒..」
秦魚還沒說完就被方有容一把拽了衣領,瞬息化作殘影上了樓,第五刀翎不緊不慢在櫃檯上續了住宿的費用,然後帶著驚訝的白澤兩人上樓。
等進門,屋內秦魚已經被方有容按在了椅子上。
一個喝茶,一個也在喝茶。
歲月靜好了是吧。
白澤暗暗想剛剛都以為方有容要拎著青丘的衣領按進茅廁屎坑了,那氣息森冷的啊。
怎麼一下子就...果然方師姐還是青丘的方師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