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一死的白澤臉色黑得一匹,全靠贏若若在旁默默拽著袖子拉住,而方有容很穩,只幽幽瞧著秦魚,待秦魚結束嗶嗶後才說道「宗門有戰役。文字谷 www.wenzigu.com」
戰役?哪怕心裡有猜測,秦魚還是吃驚了,腦速飛快轉動——無闕這種低調裝逼的貨果然遭雷劈了被什麼神秘勢力開戰了?臥槽,那天牢裡面的老不死毒瘤們不得開心死?
「哦,是嗎?那天牢裡面的前輩們都放炮慶祝了吧?真是可喜可賀。」秦魚遣詞造句頗文雅,但暗戳戳腹誹每次無闕出悽慘大事,天牢裡的那些人就可以安全保釋,真是...嘿嘿嘿。
方有容哪能看不出這廝的陰暗心思,真是瞎了她笑得如此乖巧文藝溫軟。
「我不知道,或許參戰的人可以親自告訴你。」
方有容說完這話,秦魚懷裡的嬌嬌猛然搖擺了尾巴,傳音「魚魚!空間...」
還沒提醒完畢,變故就來了。
方有容身後,也等於秦魚視線前面,陡然空間扭曲。
偌大的傳送陣啟動了。
一個女人就這麼在空間霧氣繚繞且自帶空間白光蘊染的背景中出現了。
一個女人。
她一來,瞬間刷新了眾人對美感的新概念。
無闕門面之顏色,以第五刀翎跟方有容冠絕始終,下列有湛藍解疏泠贏若若等人在下面默默發揮自己的美色,雖然中途有一個白蓮花毒瘤開創了獨樹一幟的體系,但無闕的顏值基本還是以這兩人為標杆,不過...這個女人來了就不一樣了。
她是無闕上一屆的熱搜,也是無闕上一屆的醜聞。
更是無闕每隔一段時間就出的孽障。
可她很美,美得驚心動魄又與眾不同。
三分無闕教導不曾付諸東流的敷衍端方氣質,三分詭秘道渾然天成的邪美,還有四分自帶的英氣跟涼薄。
她來了後,面對廣場偌芸芸的人群,也沒搭理這些人那真假的神色,目光也沒掃,只落在自家無闕五個人身上,但很快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秦魚看我做什麼?p,預感不是什麼好事,別看了!
直到方有容幾人也看自己。
秦魚心裡咯噔,故作溫柔體貼「晚師姐不遠萬里前來,辛苦了。」
長亭晚「家裡老頭子傳送的,不辛苦。」
秦魚「聽說要打戰?看來是晚師姐帶隊,真是能者多勞,辛苦辛苦。」
長亭晚「宗門五品鐵血戰役,我的確帶隊。」
秦魚「厲害厲害。」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但聽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長亭晚「客氣客氣。」
秦魚「不過晚師姐是為了來跟我們告別的嗎?還是有事囑咐大師兄跟方方師姐?」
趕緊甩鍋甩鍋甩鍋!
不然肯定會麻煩上身。」
長亭晚「找你。」
秦魚「誰?」
長亭晚「你。」
嬌嬌身體一抖,秦魚內心鬱卒。
操蛋的無闕政治組織還是對我下手了?
秦魚迅速自救「晚師姐放心,您走後,我一定照顧好下面的師弟師妹。」
長亭晚目光幽幽瞟了她一眼,還未說話,就聽到有人喊她名字。
「長亭晚...」
她抬眸,看到了對方,笑了。
「詹執事,好久不見。」
「自打你坐牢,是很久了。」
詹執事本就是儒雅之人,但此時板著死人臉,看長亭晚的眼神就跟看一個不慎墮入風塵的失足婦女。
秦魚毫不吝嗇表達自己對長亭晚的觀感。
雖然她更覺得人家不是不慎失足,而是主動下海經商。
不過長亭晚竟跟詹執事認識?!!
看來是的確認識的。
長亭晚此人,當年是什麼名聲,後來急速消失,往後百年自然不為人知,但她混跡的時候,可比方有容跟第五刀翎張揚多了。
當年的事跡不可說,也鮮有人知——東部鮮有人知,說明當年她不在東部活躍,勢必在其他地方認識了詹執事。
也可能是她當年早已為天藏境所知。
不管如何,詹執事是的確認識她的,就是看起來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