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圖王跟徐景川不好對付,他老早知道,卻不知道這麼棘手,但也飛快改變策略,「那就是那位小魚公子有些嫌疑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小魚公子失蹤,知道的是掉下懸崖,不知道的~~被秦霖這麼一提,加上前者身份特殊,多少有幾分可疑。
但秦霖這話才一說。
「她會有什麼懸疑?」
上聞泠韞等人趕到了,她知道自己不宜出面,但想到髒水要潑到秦魚伸手她就不樂意了,因此冷冷質問。
「不過是被花白鏡暗害掉下懸崖,莫非她還能從裂谷之下活著回來做些謀算給秦盟主你添堵?」
上聞泠韞是有心質問無心提及,但在秦霖聽來,做賊心虛,當然對裂谷這個字眼有些避諱,甚至多疑多心,懷疑上聞泠韞是不是就是幕後團伙,那老東西的失蹤她知不知情?
不過秦霖隱藏太深了,哪怕心思起伏,表面上毫無破綻,連擅長洞察人心的上聞泠韞也沒看出異樣,倒是連炔平淡無奇得瞥了秦霖一眼。
「上聞小姐言語嚴重了,我只是對小魚公子的失蹤表示疑惑而已,畢竟他好好得就失蹤了,便是因為花白鏡,那也太...而且上聞小姐你怎麼知道的呢?」
他無疑想用花白鏡跟秦魚來混淆視聽,把眾人注意力拉扯到那點曖昧破事上去,最好拉扯上上聞家的兩女人。
「我跟她說了,有問題嗎?」上聞雅致忽然來了。
眾人略有躁動,畢竟上聞雅致的分量可比上聞泠韞高多了。
秦霖朝上聞雅致抬手示意,「月詠夫人來得及時。」
上聞雅致偏頭睨他,「我上聞家多是文人,在諸位武林人看來恐有些羸弱好欺負了,更不必說上聞家的女人,就更容易讓人欺負。我上聞雅致占了點便宜,多活了幾年,長了一些見識,總得看護一下小的,不讓一些心思不正的老男人占了便宜。」
這指桑罵槐實錘了,秦霖的臉色微僵。
眾人氣氛詭異。
忽然有人打破了僵持,原來是連炔不知何時到了八具屍體邊上,撥動死者傷口看了看,「諸位前輩,這八人恐都死於前晚,身份我大概都認得,並無特殊,其中也無關聯,若非有人隨機截殺意圖鬧事,便是我的認知匱乏膚淺了些,這些人的身份...」
眾人隨他言語去看,正好看到連炔不顧屍體髒污,竟然將手掌放在一個死者的臉上。
他神色沉重,連帶著敏感的人都察覺到一些異樣,不自覺去觀察死者的臉。
這臉...
「他的臉不對勁,沒有發青浮腫。」徐景川神色淡淡,若有思慮,河圖王聞言驚訝,「難道是...」
上聞泠韞大概是心有所感,不自覺跳出一句,「易容?」
易容?許多人都驚愕了,齊刷刷看向地上屍體。
他們身份尊貴,用不著他們說自有人代勞,而連炔更快一步,心細手快,已快速剝離死者臉上的易容面具。
撕下來後,另一種面孔。
其餘七人也相繼被剝離假面。
「好精緻的面具,我等竟無一察覺!還是連炔敏銳啊。」長老們走南闖北多少年,見識閱歷也不少了,竟還比不上連炔一人洞察敏銳,不由澀然,也頗為欽佩。
連炔卻沒怎麼在意這些人的誇讚,只是拿了面具遞給邊上的人,看著死者假面之下浮腫起來的真正樣貌,「這些人可有人認得?」
自然都不認得。
「雖然不認得,但都是易容之人~我倒想起一種可能。」玉宴之忽然開口,在眾人看來之前就自顧自提及雲湘城中的事。
那具被用來代替王玲的屍體出自哪裡?年歲,體重,身高,推測出來的數據跟眼前一具女屍對應上了。
玉宴之一說,正要提及小魚公子,胡遠川忽然表達了不一樣的態度,說小魚公子給出的猜測只是她個人感覺,並非鐵證,怎麼能用來調查這個案子。
胡遠川顯然不想讓小魚公子在人前優秀,哪怕這人已經掉懸崖底下,他本還在暗自慶幸呢,這玉宴之又提這一茬。
「人跟人是不一樣的,個人感覺也當然不一樣,胡遠川,你不服氣?」
蔣慕辰跟他不和,現在魚兄出事了,更看不得這廝小人嘴臉,所以果斷懟了!
胡遠川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