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媽和哥哥的靈魂很有可能被霍家人請了高人鎮壓著,所以我才感覺不到。」
見暖暖執意要知道,沈默嘆息一聲說出了實情。
只見小姑娘眉頭都要擰成繩子,沈默看不來這些,就帶著小姑娘去了郊外。
找了一圈,沈默找到了五陰之木,然後就著空間裡面的材料給小姑娘做了一把傘。
把傘交給暖暖,看著小姑娘開心的笑顏,沈默覺得小姑娘就該這樣。
一個星期之後,霍欽伺的處分下來了,他被部隊勸退。
這也是沈家和霍家博弈的結果,顯然是沈家大獲全勝。
於此同時霍家的內部也正在爆發一場大風暴,霍家把霍欽伺離開部隊的過錯,全都推到了姜筱筱的身上。
霍家父母要霍欽伺離婚。
誰都以為霍欽伺這次一定會聽從父母的安排,畢竟兩人在一起這些年都是聚少離多。
就算姜筱筱在霍家被欺負,霍欽伺都沒有把出來幫姜筱筱一下。
不然姜筱筱也不會在霍家顯得孤立無援。
但這次霍欽伺卻非常的強硬,不管家裡怎麼反對,他都堅持選擇要和姜筱筱在一起不願意離婚。
還和姜筱筱從霍家搬了出來。
黑暗的小巷,霍競海今天在朋友那邊去喝了一些小酒,搖搖晃晃的推著自行車回家。
小巷的路燈時明時暗,把霍競海的影子拉的很長。
忽然他聽到有鈴鐺在耳邊響起,不是自行車的車鈴,而是有些像風鈴聲。
路燈下,他看到迎面走來一個手持紅色紙傘,穿著素色旗袍的美麗女子。
等到走近,他看到了女子的長相,頓時,他的腦子炸裂,酒醒了一半。
他從脖子裡面掏出了一個掛墜,打開掛墜,裡面出現一張疊的整齊的泛黃的符紙。
拍了隱身符的沈默伸長了腦袋,抽走了他手中的符紙,而在霍競海看來,卻是符紙長腿跑了。
他嚇得也想要拔腿往後跑,可是腳像是被灌注了鉛一樣沉重無比。
「你,你,你不要過來。」看著紅傘下身姿色曼妙的艷色女子,霍競海沒有被驚艷到,腦中有的一個想法那就是「逃」。
那個女人明明已經被毒殺了,他們家還請了高人作法。
高人說確保兩百年內這個女人和長子的靈魂都不會出來。
可現在才過了多久,這個女人出來了。
「你害的我好慘。」
紅衣女郎一邊逼近,一邊眼睛流下紅色血液。
霍競海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妍兒,不是我殺的你,冤有頭債有主,姆媽當時覺得你會拖累我,就對你下了毒,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肯定不會讓姆媽這麼做的。她現如今也已經死了,你就放過我吧!」
毒是他母親下的,人是他父親埋的,真的和他沒有一點的關係,他最多也就是一個知情不報,看破不說罷了。可是當時那樣的環境之下,他能怎麼做?
「那孩子呢?他有何錯之有,你連孩子都不放過,你這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東西。」女子指責。
「暖暖她是生病去的,和我們無關,你走之後,她日夜哭鬧著,小秋懷著孕還悉心照顧著她,可也沒有留住。」
「那你們還請人把我們母子的靈魂全都封了起來。你說這筆賬該如何算?」一陣陰風吹到了霍競海的身上。
霍競海的褲子流出一灘騷臭的氣味。
他居然嚇尿了,只是就這種程度可不夠。
美艷的婦人在沈默的指引之下慢慢靠近,鈴鐺聲迷惑著霍競海的心神。
他的眼眶流下淚水,但不是悔恨,而是恐懼。
一個小時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