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漣漪笑著說完,就暫時和三人分開了。
她藉口去換衣服,轉身上了二樓自己的房間,這裡有一柜子的禮服供她更換,她這次換了條大紅色的吊帶大擺長裙,重新換了髮型,穿上便於行動的平底鞋,這才離開了房間。
在樓梯間的拐角處,她就遇到了阮灃沛,對方臉色憔悴,顯然在確定漣漪的身份後,他的日子並不好過。
漣漪掃了一眼對方,就從對方眼底看到了埋藏很深的不懷好意,她原本不想搭理對方,現在她去停住了腳步,冷漠的問道:
「是誰把你保出來的?」
阮灃沛垂眸說道:
「阮大小姐,你應該很清楚,我做的這些都是被迫的,我雖然姓阮,可是我在阮家是比較邊緣化的,並沒有掌握自己命運的權利。」
「哼!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還不是為了自己,你既然被邊緣化了,那完全可以選擇不蹚這渾水,可是你太貪心了,一個酒店經理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才會鋌而走險,玉鎖代表的含義遠比你知道的更重要。」
漣漪冷冷的撕下了對方的遮羞布,這讓阮灃沛有些難堪,不過他什麼也沒說,只是低頭準備下樓。
漣漪也沒攔著對方,只是看著對方的背影提醒了一句:
「與虎謀皮可沒有好下場,希望你不要後悔自己的選擇。」
阮灃沛的腳頓了一下,然後用更快的速度下了樓。
漣漪則是聯絡山雀道:
「查一查阮灃沛在阮宅的軌跡,我覺得他不是單純的來參加宴會,他應該是阮繼宏手中的棋子。」
漣漪很相信的她的直覺。
阮灃沛的處境現在很尷尬,在明面上他已經是阮繼宏的人了,而且還得罪了她這個強勢回歸的大小姐,阮繼宏失勢,他也會跟著倒霉。
與其被踩在腳下,還不如放手一搏,起碼還能給自己爭取一個機會,如果阮繼宏再給他許諾一些無法拒絕的好處,相信對方會鋌而走險的。
等漣漪重新回到宴會廳時,山雀那邊就有了回應。
「阮灃沛是在宴會開始後才來的,但是並沒有和阮家其他小輩打招呼,只是端了一杯酒轉了一圈兒,期間好像去了一趟後廚房,要了一盤點心,自己躲在陽台上吃了。
之後就溜上了二樓,正好和你碰見了,和你說完話後他就直接下樓了,好像是特意去見你的。」
漣漪聽完後眼眸一轉,立即說道:
「山雀大哥,麻煩你安排人去後廚看看,檢查一下食物和食材,再看看天然氣管道。」
這是她能想到的對方做手腳的兩個地方,一個是入口的東西,另一個就是廚房使用的天然氣管道,如果是天然氣管道發生了爆炸,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我明白,已經安排人沿著他的行動軌跡去檢查了。」
山雀盯著監控屏幕上的阮灃沛,似乎能看出一朵花兒來。
「大姐,來這邊坐一會兒。」
阮家二嬸的小女兒笑著向漣漪招手,她身邊幾乎都是與漣漪平輩的孩子,似乎對她這個空降回來的大姐都很好奇。
漣漪笑著點點頭,走到阮家後輩的小圈子裡,和大家隨意的攀談了起來。
「大姐,你什麼時候去總公司上班?」
有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青年問道。
「明天或是後天吧!你有什麼忠告嗎?」
漣漪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後問道。
「大姐,你是學表演的,能勝任阮氏的工作嗎?」
一位穿著白色露肩禮服裙的小白花歪著頭問道。
漣漪掃了對方一眼,不甚在意的說道:
「不會可以學,我手裡的股份足,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