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舟沒有問老婆剛才跟對方說了什麼。
他只是輕輕環住老婆的腰,「想回家嗎?」
司嵐玉眸子亮了亮,「你忙完了?」
江塵舟在面對老婆時總是坦率的可怕,「上班哪有↑老婆有趣啊。」
司嵐玉足足愣了四五秒,然後有些羞赧的抬起手輕輕抵在對方唇角,「你...你別說了。」
江塵舟彎了彎眉眼。
司嵐玉看呆了。
這張臉無論是看多少次,他都會被迷的神魂顛倒。
對方似乎也知道這一點,並且深深的把握了這個小小的機會。
每次在特殊情況下,但凡他有一點不情願的意思時,對方總是會用淺淡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看著對方琥珀般的眸子裡只餘下自己的面孔時,司嵐玉再也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所以每次都會被狠狠地拿捏住。
時間一久,司嵐玉對於這一套流程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不會再表現出任何不滿意的情緒。
司嵐玉看到江塵舟能幹脆的放棄上班,陪著自己窩在家裡沙發上,看那些對於對方有些無趣的電影,心中別提有多喜悅。
雖然電影越看對方的行為越變質。
本來以為江塵舟不問他和鄭宇深之間的談話就是不感興趣,可誰知道一到這種時候,對方總是輕輕的觸碰他的脖頸處。
然後帶著一絲陰鬱又占有欲十足的語氣,輕咬著他的耳垂,「寶寶今天和他說什麼了...」
每當司嵐玉想開口回答時。
打樁機畢竟不是人。
他出口的語調變得破破碎碎。
根本回答不了好嗎!
為了兩個人之間和諧關係,他也不想讓江塵舟一直多想。
即便是淚眼朦朧,還是努力讓自己的話連貫起來。
「我...我告訴他...嗯...」
「他...那天同床共枕的人...嗯...是我送過去的,那人有傳染病...」
司嵐玉生怕江塵舟知道後厭惡自己,說話期間還緊緊環著對方的脖頸處。
江塵舟在對方修長側頸處留下一串吻。
然後低聲笑,胸腔的震顫穿到司嵐玉的身上,他霧蒙蒙的眸子裡充斥著不解的疑惑。
江塵舟側了側頭,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乖死了。」
司嵐玉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誇他,但是被誇了總歸是心情極好的。
既然江塵舟說他乖,那他肯定會更乖。
... ...
雖然恐懼,但是鄭宇深還是去醫院進行了檢查。
看到報告上呈現陽性的病歷單,他覺得眼前一片恍惚。
眼前發黑,腦里閃過司嵐玉答應自己的邀約時,眼底的如同死水一般平靜。
原來他都知道...
正在他不知所措間,胳膊被人挽住。
他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收回,嘴裡罵人的話已經脫口而出。
卻在看到面前人時頓了頓。
眼底閃過一絲恨意,他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力道大的快要把對方的手腕骨捏碎。
眼前嬌小的人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一般,除了臉色白了白,面上微笑的表情卻是含著幸福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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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躍笑眯眯的,側臉上還有淡粉色的疤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