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齊?」雪蘭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了起來,而白曼聽到康齊的名字有一瞬間的奇怪,怎麼孟薛藍知道康齊的身份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帶著嘲笑呢?
「孟薛藍,看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忠告。康齊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存在,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閉嘴。如果把我伺候的心情好了,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
白曼只當做雪蘭並不知道康齊的身份,『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我的事情就不勞白曼女士你操心了。」雪蘭站起身子,對著斯文男人點了點頭。
白曼順著雪蘭的視線望過去,看到了那一隻醒目的錄音筆,剛才她只顧著和雪蘭鬥嘴,倒是把這個給忽略了。
「你卑鄙——」白曼尖叫一聲,照片之類的東西可以做假,錄音可是做不了假的,如果這錄音傳了出去康齊一定不會放過她。
一聲尖叫之後,白曼立刻向是母豹子一樣衝著斯文男人沖了過去。男人看到這情形也不慌,然後對著白曼微微一笑,在她驚疑不定的視線之中,抬手甩了白曼一個巴掌。
男人看起來斯文又瘦弱,力道可不小,白曼立刻被他打的偏倒了一邊,一頭撞到了牆上,溫熱的鮮血嘩啦啦的往下流,染了她一臉,看上去就像個惡鬼。
孟凡澤簡直被這個場景嚇蒙了,從小在溫室中長大的花朵,哪裡見得過這樣激烈的場面,血腥味直衝鼻尖,讓他的小身板瑟瑟發抖。只可惜他被白曼養的太好,連暈過去的能力都沒有。
「白曼,我們的婚姻結束了,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借用你剛才的話,看在一起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早早給自己找個出路,康齊也完了。」
雪蘭站起來撣了撣衣服,英俊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容,接著慢悠悠地走到了白曼的面前開口,也不管他究竟是個什麼表情,領著一個保鏢就走了出去。
「白曼女士,由於你是婚內出軌,所以你將會被淨身出戶,孟老闆讓我親自看著你收拾東西離開,後續的手續由我來負責。」
斯文英俊的男人優雅的伏下身子,雲淡風輕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好像剛才甩人巴掌的人不是他一樣。只有白曼清楚對方究竟有多麼可怕,那巨大的力道直到現在她的臉還在隱隱作痛,整張臉都是麻木的。
看到男人靠近她,白曼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有些害怕,畢竟剛才這個男人對她可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
「我……我知道了。」頂著滿臉的鮮血,白曼卻不敢有任何的違背,只因為對面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欺軟怕硬才是白曼最真實的性格。
白曼也顧不得去洗臉甚至是處理傷口,但是我男人含笑的眼神當中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拉著孟凡澤匆匆的去收拾東西。
「兒子,我們收拾東西,去找你爹地。」
孟凡澤之前被嚇的不輕,他雖然年紀小,可是對於危險的感覺確實比大人還要強烈的。
他已經被嚇怕了,更加不敢在這個家待著。在他想來,曾經窩囊廢一般的爸爸早已經變成了一個惡魔,只有爹地才是最疼愛他的人,他沒有任何的反抗點了點頭,小跑著跟上了白曼。
男人對這樣的情況很滿意,他伸手推了推自己金絲邊框的眼鏡,眼底帶著一絲笑意以及快感。這女人,還以為有多厲害呢?本質上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也不知道老闆究竟看上她什麼了,性格差勁兒水性楊花,這樣竟然願意跟他維持六年多的婚姻關係,如今可算是解脫了。
他們這些屬下都在私底下替老闆抱不平,像是白曼這樣的女人多不勝數,根本就沒有資格當他們老闆的妻子。他們老早就把白曼的老底兒給查了個乾淨,從小到大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仗著一張漂亮的臉什麼都做的出來,毫無特色。
如今好了,自家老闆也總算是脫離苦海了。
白曼慌忙都收拾好了之後,連頭也不敢回就帶著兒子跑了出去,然後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她和康齊的小別墅。
康齊得到消息的時候有點驚訝,怎麼還沒到周末白曼就帶著兒子過來了,可是當他聽清楚了來龍去脈之後整張臉都發青了。
「你這個蠢女人——」康齊一拍桌子,這種緊要關頭怎麼還能夠把事情說出來呢?現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