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你可識得?」
聞言,冷蘇抬起頭,看向了皇帝手裡的玉佩。
「識得,這玉佩是草民一個月前在洛陽城當掉的。」冷蘇說。
「朕問你,這玉佩你是從何處得來?」
「回稟皇上,這是草民從小貼身帶著的!」
冷蘇話音剛落,預料之中的拍桌聲響起。
「砰!」
「放肆!」
「朕再問你一遍,這玉佩你究竟是從何得來的,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就休怪朕治你個欺君之罪!」
冷蘇:「……」
「回稟皇上,這玉佩的確是草民從小就貼身帶著的。只是草民年幼時出了點事故,並不曾記得兒時的記憶。」
「草民的師父說,她撿到草民的時候,這玉佩就一直佩戴在草民的脖子上。」
「砰!」皇帝氣得又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顯然,他根本就沒信冷蘇的話。
冷蘇:「……」唉,心累啊,這年頭說大實話都沒人相信了。
就在冷蘇感慨萬分時,突然一個溫暖柔軟香噴噴的懷抱抱住了她。
「珠珠,額娘的珠珠,額娘總算是找到你了,嗚嗚嗚……」
冷蘇:「……」噗!豬豬?豬豬?
要不要這麼雷?
「月兒,你這是?」皇帝眉頭緊促道。
「月兒,你這是在幹嘛?這小子明明就是個男子,他怎麼可能是我們的珠珠呢?」
冷蘇:「……」夠了!別叫了!!!
「不,她就是我的珠珠,我認得的,珠珠脖子這的紅痣還在呢,嗚嗚嗚……「說著,這長公主抱著冷蘇就這麼哭的稀里嘩啦的。
「月兒!我知你傷心難過,可……」那莊親王的話還未說完,主位上的皇帝就開口打斷了他。
「你是女子?」
聞言,冷蘇一副好似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模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草民……民女的確是女子,為了隨夫婿進京趕考,才不得已打扮成了男子。」
聽到這,皇帝又仔細端詳著她的臉,眉頭緊皺道:「你這臉也是特意塗抹成這樣的?」
「不是,師父說她撿到民女時,民女的臉就是這樣的,說是中毒……」
聽到這,皇帝沒再問什麼,只是朝著一旁的太監眼神示意,對方很快就心領會神默默的走出了這前廳。
這邊,那長公主聽完冷蘇的回話後,抱得更緊了,哭的更厲害了。
那手更是不停的摸著冷蘇的眼睛,鼻子,嘴巴,一個勁的哭著說著「這就是我的珠珠」……
冷蘇:「……」她突然有點後悔回來了。
豬豬這名字實在是難以恭維啊!!!
這好歹也是堂堂長公主和莊親王之女,怎麼就叫了個這麼可怕的名字呢?
看長公主哭的厲害,那莊親王明顯想說些什麼,卻被皇帝瞪了一眼,示意他坐回凳子上去。
莊親王無奈,只能乖乖坐回凳子上。
沒過一會,太監總管便帶著太醫匆忙趕到。
「太醫令,你替這位姑娘看看,她這臉到底是怎麼回事。」
「微臣遵旨。」
「月兒,起來吧,先讓太醫令診脈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