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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正在吃東西，聽見他這句話，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有些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將吃甜點的小湯勺捏完了。
小五剛想繼續說下去，就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一群穿著實驗服的醫生趕來，一一個一個氣勢洶洶，一副神秘莫測的武林高手模樣。
李博士跟在最後面，和前面那群人氣勢截然不同，他硬生生矮了一截，弱弱地杵在一旁，像是幫忙提鞋的。
為首的人拿著記錄冊翻看了一下這段時間赤霄的身體數據記錄，最後像身旁的人適宜。
「沒問題。」
「好的，所長。」
啪嗒一聲，電子鎖打開了。
赤霄面前的隔離艙打開，門外的年輕所長給了他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
他是當之無愧的兵王，是國之利器，不過由於需要配合研究，所以他跟夏朝那檔子事兒幾乎是一字不差的描述了出來。
赤霄記得開頭那幾天。
他反覆講了好多遍，底下一堆人眼巴巴的望著他，好像開了個限制級的成人講座。
小五這些倒還好，雖然知道他跟夏朝這個年輕的學生有點故事，卻並沒有了解到那些細節，面前還能在赤霄面前當個人，而這些人……要麼赤霄害羞，要麼他們尷尬。
赤霄顯然不會害羞，直勾勾地等著他們，等著他們給出最後的審判結果，於是便導致清純聖潔的所長憋了一肚子話，就是吐不出來。
最後還是他旁邊的助手站出來說道：「米斯隊長，你的觀察期已經結束，您是健康的，並未感染。」
這當然十分明顯，要不然這群傢伙把門打開幹嘛，集體自殺嗎？
「別說廢話，他怎麼樣了！」
這會兒所長面露難色，剛才的尷尬被凝重覆蓋，勉強能說出話來了。
「他的情況不太好，已經確定感染，只不過他身上的的確是初代病毒的雛形，不會通過……體液感染，所以你才會沒事。」
赤霄雙目猩紅。
噌地站起身來，想要衝出去，耳內卻是一陣刺痛，像是有人在他的腦內攪合了一番。
他低頭一看，鎖骨下方，那脆弱的一層皮下，竟然閃爍著安紅色的光芒。
「你們在我身體裡裝了什麼？」
年輕的所長屏退左右的人，甚至連小五也送了出去。
沒有回答赤霄的問題，而是有些興奮地說道：「你不用太緊張。」
「通過我們之前的研究，病毒的感染者會力量突增，這符合『超人計劃』的初衷。」
赤霄聽到這裡嗤笑了一聲。
凡人這一天最難能可貴，也最可笑。
總是不知天高地厚，心野得要死，既要上天，也要入海，連自身也企圖改造一番。
所長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實驗和研究，病毒感染者在徹底變成喪屍之前，也有會力量方面的體現，同時，身體各方面的性能也會變強……」
赤霄擰著眉。
這一句輕描淡寫的實驗報告，背後不知道是多少同胞的生命。
「所以呢。」
所長的眼神和表情更加激動了，甚至由於太過激動，而變得有些面目猙獰。
